白榆没气馁,继续问:“那你需要我们妇联的帮助吗?我们不能抓他,但可以劝说。”
听这话,女人脸上的嘲讽更明显了:“你信不信,你们前脚一走,他后脚就能把我打个半死?没用的,谁也帮不了我们,除了死……”
白榆顿了下道:“你说得没错,谁也帮不了你们,除了你自己。”
女人看着她。
白榆:“这世界就是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,你连死都不怕了,为什么要怕一个男人?”
女人看着她。
白榆:“如果我是你,我就拿刀威胁让对方断子绝孙当太监,拿农药威胁让他们全家齐齐整整下地狱……他们要是真敢打死人,那就准备好吃枪杆子赔命,可只要我一天不死,我就闹得他们鸡犬不宁,连睡觉都不敢闭上眼睛,我还要他们拿钱求着我离婚……不管是哪一样,都比你现在这样带着孩子去跳河来得强,你说对吧?”
女人看着她。
白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,把装着特产的纸包放在女人身边:“这钱算是我上次撞到你的赔偿,这东西你留着给孩子吃,我就在前面的妇联上班,你若是需要帮助,可以去那里找我。”
说完,她摸了摸小女孩的头,站起来骑自行车走了。
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但也要那人想让你救。
她说了那么多,如果女人还是想不通的话,那她也无能为力了。
到了单位后,白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江凯昨天给的票放出去。
斯图加特室内乐团的票一票难得,最终白榆以五元一张的高价卖掉。
小金库再次进账。
白榆还把书本带到单位来,见缝插针地学习。
她心里有种急迫感,她要摆脱上辈子的命运,她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当然,学习之余她也不会耽误自己的本职工作。
中午下班后,她依然和林向雪两个人一起去食堂吃饭,只是林向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。
难得看到一个吃货对吃的这么不上心。
白榆好奇问道:“你怎么了?没胃口吗?”
林向雪叹了口气:“也不是没胃口,就是为相亲的事情烦恼。”
林向雪比白榆大一岁,今年十九岁,她的家人开始催婚并给她介绍结婚对象,她倒不排斥相亲,而且还对相亲这事有着相当高的期待。
她希望找个高大帅气、文质彬彬,同时又能懂得她的男人,可家里人给她介绍的对象不是歪果裂枣,就是鸡同鸭讲。
“我爷爷说只要人品过关就行,我爸说关键是要对我好,我妈说最重要是要门当户对……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,可我对那些相亲对象就是没感觉,我还是羡慕你,跟未婚夫从小一起长大……”
对上林向雪一脸羡慕的表情,白榆想了想,决定和盘托出:“你还是别羡慕我了,我很快就要跟我那位所谓的未婚夫解除婚约了。。”
林向雪吓了一跳:“解除婚约?!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解除婚约,你们不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吗?”
白榆想着林向雪迟早会知道,于是便把江凯和秦心卉的事情,包括周末那天借她的相机去抓奸的事情,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“我操,真没想到你未婚夫是个渣男,居然还敢一脚踩两次,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乱搞男女关系吗?”
“还有你那个表姐,我说应该是婊姐才对,见过婊的,没见过这么婊的!”
“还有你那天怎么不叫上我一起去,这么刺激的事情怎么可以少了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