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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发烧还说梦话一直哭是真的有可能的!在浴缸里睡得叫不醒水凉了都没反应也是可能的!前者是我,后者是我室友_(:з」∠)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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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拉科想照顾生病的维拉尔,也就一晚上的时间了……庞弗雷夫人真的很厉害,发烧这种小病就是一瓶药剂的事。
对了,忽然发现西方人很少喝热水,生病了也是……太可怕了。
第74章
“再困也不能在浴缸里睡,这次是我发现了,下次怎么办?”上午的课是魔法史。在去教室的路上,德拉科顶着黑眼圈不高兴地数落。“这很危险——巫师也不能在水里呼吸!”
维拉尔无奈道:“你知道的,这只是个意外。”
“意外?”德拉科不赞同地抬高声音。“它本来是可以避免的!”
维拉尔偏过头看他,若有所思:“哦,你的样子就好像我的外婆。”老德洛佩斯夫人慈祥和蔼,但她真的——真的很唠叨。
德拉科忿忿地闭上嘴。
他们走到魔法史教室前,德拉科推开门。维拉尔看着这个教室——昨晚卢平教授就是借用这里作为补习的地点。
“你心情不好,为什么?”当宾斯教授穿过黑板进入教室时,德拉科小声问。
“你的错觉。”维拉尔敷衍地说。
“别搪塞我!”德拉科不满道。“别这样,维拉尔,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做的,不要瞒着我。”
维拉尔顿住了,有一种冲动让他问出口:“你的博格特,是什么?”
德拉科愣了愣,嘴角撇了下来。
“我不知道,我拒绝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面对博格特,卢平同意了。”他说。
维拉尔没有问为什么。
讲台上的宾斯教授慢吞吞地翻开课本,干巴巴地念着课文。学生们昏昏欲睡,如果是以往,维拉尔可能也会打瞌睡,或者研究其他东西,但这次他一点睡意也没有。
德拉科倒是很困,他本来就辗转反侧没睡好,今天的课程又是魔法史……他撑着眼皮,固执地接着刚才的话题:“昨晚你哭了——”
维拉尔不看他:“这和你无关。”
很快的,他又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些伤人,匆忙补救道:“我是说,不管我的情绪是因为什么产生,都不是你造成的……你带给我的,全部都是快乐。”
德拉科还没来得及露出受伤的表情,就先被最后一句话撩到了。他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,良久才喟叹一声:“我怀疑你给我施了快乐咒语。”
“是吗?那看来你给我施的就是永久性快乐咒语了。”维拉尔说,他开了一个不太有意思的玩笑,眼中的郁色消散不少。
两个人比赛一样互吹,都说对方的快乐咒语施得好。直到宾斯教授慢悠悠地抬头:“艾德里安先生和马库斯先生,请保持安静,不要打扰到其他同学……”(是的,这里是记不住学生名字的宾斯教授)
两人低头,德拉科在忍笑,维拉尔则是无奈地扶额——大概是觉得刚才一系列对话太幼稚了,有些不好意思。
前排的沙比尼翻了个白眼,继续呼呼大睡,心道宾斯教授说的是呀,要保持安静,不要打扰到其他同学睡觉!
德拉科安静了一会儿,碰了碰维拉尔的胳膊肘:“如果可以,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……当然,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,我也不会一个劲儿地追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