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京儒身上自然蓬勃的生命力,哪怕和柏青临在一起,他也依旧是他自己。
“柏哥,看,外面的世界都想我了。”黄昏里一只鸟停在祝京儒眼前,他侧头抽烟,声调不自觉放低玩笑。
柏青临站在他旁边也学着他的姿势背靠围栏,视角可以看见整片城市上空,南海的风都掺杂了温柔,鼻尖烟草味有薄荷清香,他的手攥住了祝京儒的腕部,但没有看人,低声附和道:“嗯,它们都想你了。”
祝京儒直白问道:“舍不得我走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留下陪你吃晚饭好不好?”
柏青临沉默了一会,扭头看向祝京儒,随后落在鼻尖上很轻很轻的一个吻,“不好。”
祝京儒手里的烟也被柏青临摘下,换在他唇边轻咬。
男人神情淡淡咬着烟,嘴角溢出的烟被鼻尖吸入,“没必要陪。”
“可我就想陪。”祝京儒特得寸进尺。
“喝粥也能搞乱桌子。”柏青临不急不慢抽着那根烟,去洗手前顺便摸了摸祝京儒头顶,指间掠过被风吹乱的头发,柔软亲昵,随后意简言骇丢下一句话。
“不用你陪,麻烦。”
麻烦精祝京儒笑着追柏青临问,“真的不要啊。”
外面阳光正好,脚踝上的链子也跟随主人步伐轻晃。
入夜时分,南海市的夜生活伴随霓虹灯开始,银河路十字街头相对的咖啡馆和酒吧照样开,它们离得很近,灯牌照耀下影子在车水马龙间交融。
时隔三天才重新在咖啡馆露面的柏青临站在点餐台那系着挂背围裙,他低头一丝不苟做咖啡,袖子撸到手肘那,研磨时等待萃取,等待的过程似乎都变得鲜活有趣起来,神情松弛不再颓废冷漠,看着就是不太一样。
风铃伴随推门响起清脆一声。
岳川瞅见冰块脸流露出些许失望就好笑:“听说某人带着谁昨天就回来了,怎么到现在都不见影。”
柏青临用毛巾擦拭干净手才掀起眼打量岳川,明显唇线没有那么紧绷,很给面子吊人胃口说了三个字。
“你猜猜。”
岳川暗骂一句恋爱的人都特么是狗,要不要这么春风满面,“我猜可到成人那方面去了。”
柏青临没说话。
岳川压低声音问:“成了没啊?”
柏青临点了点头手里继续忙碌。
岳川服气了,还是这副寡言少语棺材脸,敢情都双标呢,只对祝京儒来劲,他噼里啪啦说道:“日韩欧美十八禁,我不发给你,就发给祝大帅哥,要玩肯定他更会玩。”
佟吟憋笑赶紧跑一边去。
柏青临无动于衷像没听见,去后厨找咖啡豆时发觉袖口的纽扣被祝京儒走时故意上下扣歪了,他没调整回去,愣了片刻有点失神,喉结下滑轻轻咬住烟头。
打火机点起,鼻尖吮吸烟草一点点缓解烟瘾。
咖啡馆门口祝京儒开车掠过,他侧头看了一眼玻璃窗故意没停留,刚刚回了家换上自己的衣服,专门为了配耳垂上的新首饰,内搭浅棕色半马甲短衬衫外穿深黑色风衣,灰色牛仔裤包裹臀部走路带风,一身穿得特雅痞风骚,头顶戴着黑色编织冷帽,外加那张命犯桃花的脸,回头率百分百。
一进酒吧便感觉热,祝京儒撸起袖子露出腕部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