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京儒躺在书桌上,薄汗从额间滑落到下颌线,他脖子上挂着的玉观音抵在发肿的乳尖那,被吮吸地有些疼,刚想动一下腿就被阻止。
柏青临面对面俯视着他,下巴那淡淡的青茬怪性感,喉结下滑时吞咽声清晰,但他克制地绷直唇线,手拿起旁边的毛笔,没有沾墨,可以肆意在上面涂画只有自己知道的东西。
祝京儒感觉毛笔的笔尖落在胸膛上,又很快蹂躏起奶头,一一擦过,沿着心脏跳动落到腹部,被操断了的红绳还捆在柏青临手腕上,那只很漂亮的手,完美符合祝京儒审美的手,的的确确在做着下流又淫秽的事情。
祝京儒被毛笔碰到了敏感部位,痒的扭动腰部,刚一挣扎结果就被掰开腿,毛笔伸入大腿写着不知道什么字句。
他无力地承受这些,很听话,也很乖,知道不能再乱动。
柏青临没忍住低头亲吻他的嘴唇,舌尖伸入又一次湿吻,吻的人半昏半醒间,性器硬邦邦地又操进了祝京儒臀间,粗暴地操弄乱顶,似乎比在卧室里还要兴奋。
祝京儒又被干清醒了,感知到电流蹿向自己全身上下,爽得头皮发麻近乎崩溃,眼前分不清天花板还是地板,他只能看清柏青临瞳孔里全是自己的缩影,从前的深邃,古井无波,荡然无存,只剩下汹涌的欲望和爱怜。
柏青临身下操的多狠,落在祝京儒身上的吻就有多温柔。
“…写……什么了…”祝京儒被操到发抖也没有忘记好奇。
柏青临没有回答他,手臂用力将祝京儒那只腿膝盖架在自己脖子上,面对面操弄着眼前人,眨一下眼操一下,硕大的龟头疯狂穿插着敏感部分,睾丸都在撞击着臀肉,密密麻麻,绵延不断的快感在两个人身上不断席卷。
祝京儒呼吸滚烫,声音都在打颤,手想抓些什么东西,很快就被柏青临牢牢桎梏在头顶,断断续续的求饶都没用。
“求你了……轻点…不要…”
柏青临仿佛想把之前所有的欲望都宣泄在这一天,男人本性恶劣又极端,隐忍过度导致的崩盘,绝不允许祝京儒有逃脱的可能,他声音低哑一本正经好似真的不解。
“在哭什么?”
“…太深了…嗯……那里别……”
柏青临操得很深,拔出再操入,压抑低喘,声音也在轻颤,“然后呢?”
祝京儒咬住自己下嘴唇,呼吸不上来,痉挛的脚趾发白。
“京儒。”柏青临闷笑了一声,近乎要死在祝京儒身体里,欲望一旦得以宣泄就再也无法停下,他边用力操着,边去问人,姿态极为强硬,“眼睛睁开,看我。”
祝京儒被狂轰滥炸般的快感操的失声哭叫,话也说不利索,只知道喊他名字。
“在做什么?”柏青临不依不饶继续问着。
祝京儒被极致的快感冲晕头脑,他睁开眼无神地看向柏青临,依赖无比凝视男人的眼睛,回答声断断续续,“…在操……我。”
“嗯,好乖。”柏青临享受与祝京儒结合,皮肤饥渴症或许天生就该等同于性瘾,因为没有任何的皮肤接触可以抵达如此深。
性器将穴口撑开,从里到外的酸胀感,青筋都被夹着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