坂田银时握住五条悟的手指,没好气地说:“银酱再说一遍,我,他,父子关系毋庸置疑,你别乱造谣。”
“那你怎么解释你俩中间的生殖隔离?”
坂田银时哑口无言,难道要他现在改行去当生物学家和五条悟解释吗,然后他马上发觉自己进入了一个误区,他为什么要执着跟五条悟解释,他的家事显然和五条悟没有半毛钱关系,再者反正他俩现在没人看得见,大不了让五条悟亲眼见识杀生丸和玲的相遇,一切疑问不就迎刃而解。
不想承认跟五条悟动嘴皮子解释的自己十分愚蠢,坂田银时暂且把这一插曲遗忘,喊他一起跟上杀生丸。
“不躲了?”对于他转移话题,五条悟耸耸肩膀,没有再继续坚持。
“你懂什么,你见到你父亲小时候不好奇吗?不想记住他点黑料。”坂田银时诱惑道,不管五条悟如何想,他左右是挺在意的。
五条悟想了想自己的父母,跟禅院家上下等级观念深刻的封建老家族相比,五条家好上不少,至少他从小是生活在所有族人爱意中,这里面自然包括他的父母,只是对他好的人太多,父母的身份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,所以他才会来到高专,与其说是学习咒力,更多的是想结识外面的人,用坂田银时的话来说,那个时候的他应该很像被家里所有人宠坏的少爷。
青春,真是不可说的宝物呢。
“不是很想,我为什么要对这个感兴趣。”五条悟的答案是否定,话锋一转,他又接着说, “但他肯定情况特殊,一定会有趣,走呗。”
两个人达成统一,一路寻找杀生丸,杀生丸有飞行这个利器,他们找上并不容易,每次差那么一点,这也导致他们面临的都是杀生丸留下的残局,死去的妖或者山贼,基本上全是因为挡了杀生丸路而被杀害。这个男人的无心无情,让五条悟不得不想象坂田银时的童年,应该和隔壁禅院家的孩子同样不太美好。
坂田银时嘴一抽, “你那个同情怜悯的眼神麻烦收好。”
“你不要有心里负担,之后改姓五条就好了。”
五条家的家庭氛围还是不错的。
坂田银时没有生气,反而一激灵,眨着眼睛热切地问:“改姓五条能继承你所有家业吗?”他的姓氏没有特殊的含义, ‘谁逼他改姓他就自杀’的念头自然不存在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得到满意的答案,坂田银时伸出手,五条悟心情不错,也甘心配合他。
坂田银时比五条悟更高兴,他终于窃取到五条家的家产,要知道他背地里没少觊觎,五条悟这家伙今天总算松口,一定是他的诚心打动了人。
五条悟的高兴则在于他只是开玩笑求婚,没想到坂田银时居然欣然愿意。
两人双手合十,然后相扣,仿佛每个人的头顶都写着有一个光明的未来。
松开手之后,五条悟表现得愈发粘人了,不过这人一向跟人的距离感有问题,看在五条家家产的份上,坂田银时难免有开阔的胸襟去纵容。
相处还算和谐,一路走走停停,陪五条悟见识了一下战国时代独有的风情文化——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一个小型战场。在各种纷争下,百姓民不聊生,普通人不止要受自己人的迫害,妖怪们那边同样不安生,完全是把人类放在自己的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