坂田银时接过书,翻开几页,崭新的跟新发的似的,看来是一个字没碰过,不愧是他。
许久没听老师的讲课,坂田银时没有像少年时候的自己关注外面的花花草草或者发呆,目不转睛的直视前方,讲台上的人和记忆里一模一样,明明过去了这么久,但又好像老师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,不然怎么会一点变化也没有。
五条悟突然拍打两下坂田银时的手臂,坂田银时不明所以的扭头回视, “干什么?”
坂田银时的目光与他相接,淡蓝色的玻璃似的眼眸发亮,闪烁着他看不懂的东西,让人移不开视线,但不到一瞬,眼睛的主人就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说他是你们的老师,他有教师资格证吗?”
坂田银时不得不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,这不良教师在攀比什么,还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这人也没有教师资格证,所以他究竟在比什么。
五条悟:“你摸着良心说话,到底是五条老师教得好,还是他教得好?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非要这样。”坂田银时的语气看似很平静。
“你都没有用过尊敬的态度对我。”五条悟环抱双臂开始逼问,从见到吉田松阳起,坂田银时就表现得十分异常,乖得跟之前的他大相径庭,既然同样是教师,怎么不见坂田银时那么对待他。
坂田银时试图从对比两个人的师德上跟五条悟讲道理,但立马发觉根本没有意义,这人压根没有所谓的师德,甚至毫无观念。他对自己的学生确实是上心,不过多少有点随心所欲,纯凭当下心情,性格也轻浮不定,如果不是亲眼见过,要不然五条悟告诉他自己是老师,他多半会当成玩笑话。
“松阳老师是我的老师,你是吗?”
“你忘了那天在床上还喊我五条老师呢。”五条悟不乐意地反驳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,我整句原话是某位五条老师再压到我,你全身的毛就别想要了。”
“差不多,差不多啦。”
“松阳老师!”他们邻桌的小银时一声大喊,高高地举起手,几乎是扯着嗓子的打小报告, “松阳老师,这两个大叔公然在课堂上对他们心灵纯洁的同桌,也就是我传播淫/秽/色/情,可以让他们换个位置吗?”
吉田松阳骤然一愣,打乱了他口中念的俳句, “银时是有什么事吗?”
小银时激动道:“老师,他们再待在我旁边,我的处「哔—」膜都要变得不纯洁了。”
吉田松阳看向小银时,又看了两个新学生,最后付之一笑, “如果银时觉得无聊的话,可以认真听一下刚才老师讲的内容,下次考试说不定会考到。新学生也认真听听,这对你们也是有帮助的。”
“什么帮助,洗涤大人肮脏的内心?”小银时吐槽道。
对于他第二次打搅吉田松阳上课,高杉晋助忍无可忍, “松阳老师,比起两位新同学,还是先把他扔出教室吧。”
小银时:“管别人之前,有些同学先担心自己怎么长个子比较好,毕竟以后总是仰视别人,脖子君很可怜的。”
“银时!”
眼看气氛焦灼,桂小太郎把高杉晋助拉到后面,交换了座位, “老师,请继续授课,不用在意他们。”
吉田松阳揉了揉桂小太郎的脑袋,继续读起那段没读完的俳句,他没注意的是在他转身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