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吧唧越来越啰嗦了阿鲁。”神乐掏掏耳朵,刚想把耳屎抹在沙发,及时刹住,自然的全蹭到坂田银时的衣服。
坂田银时跟她一个动作, “所以说,这是谁的问题?”
五条悟看向坂田银时,坂田银时恶狠狠的瞪了回去,不关他的事。
好在志村新八的督促是有用的,神乐关掉电视机,踩着兔子拖鞋回去睡觉。
客厅只剩下坂田银时和五条悟,感受到无言的沉默,坂田银时摸了摸自己的后脑, “银酱喝瓶啤酒再睡。”
径直走到厨房,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冰镇啤酒,把易拉罐的拉环丢进垃圾桶,对口一饮,冰凉又刺激,昏昏欲睡的脑袋也清醒了些。想起志村新八说的插头,在捏瘪空罐关灯前,坂田银时把家里上下弄妥当了,才一身轻松的站到卧室房门口,直到这会儿,他才后知后觉到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。
万事屋是旧样式的二楼房,建造的空间有限,当初就是一居卧的设计,除非大改造,五条悟一搬进来,意味着他们两个大男人要睡在一张床上。
如果非要说前不久他睡在五条悟家,可以前是以前,那个时候他还是猫的形态,睡在一块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,他拢共就占一点位置,要是五条悟还不乐意,可能皇帝的床更适合他。
现在不一样了,一米九和一米八的身板,再放个孩子在中间,真是个完美的川字型家庭呢。
坂田银时恨不得拿脑壳砸门,他会疏忽到现在,主要还不是白天看不到影响,可志村新八归家,神乐换了套睡衣睡进橱柜,一切困扰都留给了他一个人,坂田银时就在他的卧室口驻足了脚步。
硬着头皮拉开门,就看到五条悟在翻他收藏的那堆jump漫画,而榻榻米上已经铺好了被子。
见他没睡,坂田银时:“不习惯榻榻米吗?怎么不叫你家里员工搬张床过来。”
五条悟:“那倒没有。”
五条家那种封建大家族都喜欢陈旧的日式风格,包括榻榻米在内,他小时在五条家就是睡的榻榻米,后来叠被子,收被子的程序对于一个经常要出任务的咒术师来说相当不方便,可要说交给别人,五条悟更不喜欢有人随便进出他的卧室,就换上了软床,其实他也不是很挑剔住处,只要在他一个觉得舒适的环境。
渐渐的,坂田银时明白了五条悟还不睡的原因,他的卧室只有一床被褥,这代表他们两个人中间要么一人夜间冻得瑟瑟发抖,要么两个大男人抱团在一张单人床,怎么想都不太美好。
“要不横着睡?”
于是两个人就着一个奇怪的姿势躺下。
良久,坂田银时对着漆黑的屋顶睁开眼,说:“好奇怪,把被子斜着试一试。”
五条悟:“你确定?”
把一床被子三百六十度旋转后,坂田银时深感疲惫,伸手摸索床头的洞爷湖,家里的大白狗养了这么久终于有用了,把那个厚实的皮毛当条新被褥。
“家里那丫头现在估计也睡了,出去把她被子偷来吧。”坂田银时提议道。
五条悟:“?”
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感人亲情。
坂田银时叹气:“算了,会被打死的。你委屈一点?”
五条悟当没听到,把被子往他这边扯了些来,用实际行动拒绝了坂田银时。
坂田银时不甘示弱,直接大战三百回合到天亮。
第二天的清早,志村新八一进屋就看到了客厅里半死不活的坂田银时,凑近一瞧, “好重的黑眼圈,银桑,你们昨晚干什么了?”
“新吧唧,什么都不要问。”坂田银时瘫在沙发,有气无力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