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关系挺好的吧,他从头到尾没有还手的意思,如果你那一剑下去,他大概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怨言,估计还会眼巴巴的依旧把你当朋友,人到底要有什么样的运气才能遇到这样的人,你还不知道好好珍惜。”
“银酱是说给自己听的,你爱听不听,反正最后后悔的人不是我。”
坂田银时滔滔不绝的自言自语,殊现沉默以对。
“你们好生吵闹。”宗师的妻子目光冰冷地说,这些反抗的人类在她看来不过是蝼蚁的挣扎。
坂田银时:“这位漂亮的小姐,月亮这么美,不如多在家晒晒月光或者早点睡觉,出海这么大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哼,我要做的事你们阻止不了。”
殊现:“我不会让你开船去那里的,我的刀也会挥向你这个大恶人。”
“如果不是现在,我很想留下你的性命研究你的气,可你执意寻死的话,那我也不会留着。”
虽然她之前没有一点认真的意思,但殊现能坚持完好无损的站到现在,属实超过了她的预料,不过这也引发了她研究的念头,一个人道的属性是与生俱来的,更不会改变,这个男人却能够随自身自由变换五行。千年来,她只遇到过这么唯一的一个,可相比她接下来要做的事,这项研究微不足道。
坂田银时揉了揉眼睛,他没有见识过殊现的剑术,或许是这份执着恶人的缘故,他在山田家就是个大忙人,担当各个地方的刑场处刑人,甚至还会教导别的道场的人,坂田银时对他是只知其名。
论抱怨他最多的当属十禾,说这人见一次面就要孜孜不倦的告诫他武士相关的礼仪,听得他耳朵快起茧了,不过耳提面命了再多,十禾始终没有收敛改变的苗头,也不知是谁更可怕一点。
用坂田银时的话来说,殊现擅长族谱式打法,完美复刻山田家每个人的剑术风格,总的来说,比起当个武士,去隔壁那什么奇迹时代剧场打篮球更适合他。
画眉丸和佐切也来了,佐切还好,画眉丸就和坂田银时一样花草开满身,都快赶上去开花店了,招牌亮点还是新鲜采摘。
画眉丸的额头开了朵百合花,占据了大半张脸,坂田银时对此发出嘲笑,好报他总是被迫吃狗粮的怨气。
看了眼坂田银时头顶的大朵菊花,画眉丸面无表情。
船上聚集了岛上最后的力量,彼此心中意志坚定,脚下的船是他们逃出去的工具,但船舱内的地狱蝶一旦乘船飞出去,将会造成人间炼狱。
画眉丸接连使用火法师的几招,释放火焰想要烧毁船,但女人轻轻摇了摇扇子,火势立即熄灭,船内的一切仍然完好无损,这就是天仙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力量。
在她身后,坂田银时居合一斩,切开了女人的半身,可腰部分层的地方却没有流血。来不及震惊,一晃眼,毫发未伤的女人脚踩在坂田银时的头顶,俯视的视线中带了丝怜悯, “你的血液里传来了奇怪的味道,是吗,原来不是纯血的人类,怪不得如此混乱,不同的气息互相掺杂互相排斥,你——快要死了。”
“死?别随便诅咒人家男主角啊,远方的大猩猩会哭的。”
坂田银时握住了女人的脚腕,位置颠倒,女人的后背摔在船板,面目无悲无喜,即使坂田银时的刀已然横在她的脖颈。
不等坂田银时逼近洞爷湖,女人轻而易举的用手指夹住了刀身,一瞬间坂田银时仿佛感受到来自刀的悲鸣,如果不是洞爷湖吸收了宝仙鬼的妖气晶体,他的刀必碎无疑。
女人抬起另一只手,释放的气击中坂田银时的腹部,内脏受创,坂田银时当场呕出血,鲜红的血液染红了雪白的狩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