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的“我们”指他跟陈杨,蒋珂想起余迟上周度过易感期,按理易感期后感情会更好,他怎么还倒回去,一幅无奈又深陷苦恼的模样。
蒋珂以自己对余迟的了解,说:“你惹人生气了吧,陈杨心软,你好好赔礼道歉,他会原谅你。”
余迟沉默一下:“我也想,他不搭理我。”
蒋珂诧异,只觉余迟还挺矜持,不过想也是,余迟习惯别人粘他,以他为中心,受到挫败就退一步。
蒋珂背靠栏杆,将手机揣兜里,提议道:“他不理你,你想办法让他搭话,要不狠狠抱着他,表达情感。”
余迟听得一愣:“你用这招俘获关景晨吗?”
蒋珂急得跳脚:“谈你的事,别扯我头上。”
余迟浅浅一笑。
知道他听进去了,蒋珂取下眼镜,再望向余迟,神情变得严谨:“上次不是说,有人查陈杨的病历档案吗?”
余迟侧过头,对上蒋珂视线,蒋珂说:“托人查到对方信息了。”蒋珂将调查到的情况告诉余迟,并不太放心地说,“我觉得你可能会有麻烦,他们竟然会查……”
正在此刻,办公室门被敲响,余迟回头望去,见两个穿着制服的alpha走进来,一脸冷峻:“余迟在吗?”
“我是。”余迟熄灭烟,走出来说,“有什么事?”
其中一个男人亮出证件:“我们是省级药监部,有件事需要你配合调查,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天边乌云堆成一片,前两天下过雨的关系,气温适宜,陈杨外出办公。回程路上,他眼皮跳个不停,红灯时,陈杨闭眼,用手轻按一下眼睑,松手又继续跳不停。
俗话说,眼皮跳预兆变故跟不好之事。
陈杨不信,更相信科学上说的休息不好跟紧张引起的问题,可想到这样的预言,陈杨心底又会升起不安感。
进屋,小白跑来围着陈杨转,陈杨放下快递,拆开一袋狗粮给它的喂食器加满,手机响起,他心头一跳。
以为余迟发来。
结果只是工作信息。
余迟易感期过去六天,陈杨身体好大半,后颈不像先前疼、不时流血,他现在跟余迟怄气,是在意标记。
因为陈杨感觉余迟标记自己,是对所有物的侵占,是什么事刺激到余迟明知自己害怕被标记,还要这么做。
余迟没给他答案,那天在酒店还冲他发火。
所以身体痊愈后,陈杨不搭理余迟,眼看余迟逐渐焦虑,陈杨心中有些畅快,但也觉得这么做十分幼稚。
所以,余迟今晚跟他道歉,他们就谈谈吧。
手机再次响起,来电提示未知号码,陈杨略显困惑,他坐在沙发上,接起来电:“喂,你好。”
“请问,是陈杨先生吗?”
那端传来略显熟悉的男声,陈杨应了声,对方接着说:“我是余迟的助教,你记得吗?我们之前见过的。”
陈杨想起在大学见过:“记得,有什么事吗?”
助教那边吵,像有不少人在说话,他走到一个僻静地方,压低声音道:“余教授被药监局带走调查。”
“蒋医生也去了,他让我赶紧联系你。”
陈杨脑海一片空白,有瞬间思维都变得混乱,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跟心跳声,回过神,陈杨猛地冲出房间。
到药监局,陈杨在总台登记时,才发现自己手心都出一层冷汗,差点握不住笔。他在出租车上给蒋珂打电话,通话中无人接听,陈杨就不清楚余迟为何被调查。
是出什么事?为什么调查余迟?余迟工作上没有纰漏啊?一个科学家说带走调查就带走,有确凿证据吗?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