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也顾不得待在原地等花鸟了,给花鸟发了短信说有事先离开,然后就急吼吼地护送花卷贵大去找校医了。
光找校医还不够,他们恐怕还得找个医院拍个片。
……
最后,花卷贵大“光荣”地成为了青城的第二位伤员,和老伤员花鸟兜坐在同一块长椅上,面面相觑。
花卷贵大有些尴尬地说:“哈哈,怕兜宝孤单,我也来陪你了呢。”
他还有些崩溃,思绪是混乱的,以至于都不小心把私下里调侃花鸟的昵称给喊出来了。
花鸟兜欲言又止。
最后,他大人有大量,一脸同情地说:“没事,你爱叫就叫吧,我不会跟伤到脑子的人计较的。”
花卷贵大:“……”
不要说得他好像变成了智障一样啊喂!
早上及川彻察觉不对后,就立马联系了教练和校医。
大人们一出场,就让人感觉安心多了。花卷贵大被一群人护送到了附近的一员,好好检查了下脑子。他的脑部CT影像是没有问题的,但光凭影像本来就无法判断一个人到底有没有脑震荡,还得结合临床症状以及后续观察。
因为花卷贵大确实一直感觉到轻微的眩晕和恶心感,不严重,但无法忽视。医院里的医生和校医都觉得他应该就是被那球砸出轻微脑震荡了,建议他至少先休息个一礼拜再继续观察情况。
反正,明天的比赛是绝对不要上场了。
都这样了,教练怎么说也不可能让他上场啊!
入畑伸照左看看伤了腿的花鸟兜,右看看伤了头的花卷贵大,顺便看了一眼据说背后青了一大片的及川彻,仰天长叹。
他无奈又心疼地说:“但凡再伤一个,我怎么跟你们的家长交代啊。”
“你们的打法都太莽了……看来这次大赛过后,我们要着重针对紧急情况之下的临时应变进行训练了。攻防意识、对全场的把控都需要再经过大量实战培养。”
他能理解三年级选手的急切——这群小选手明年就要毕业了,而这支队伍今年才成功进入全国大赛,算得上是“大器晚成”。如果不抓住这次大赛的机会,就只剩下明年春天的春高了。
那时候他们还要兼顾升学考试,正是压力最繁重的时候,而且未来变数很多,还说不定会怎么样呢。想一鼓作气拿下更好的成绩的心理,他很理解。
但理解归理解,他不鼓励选手们以伤害自己为代价为队伍夺取胜利。
“在极端情况下,以自伤为代价夺取关键分的行为不少见,但这种情况接二连三地出现,就说明是我们的硬实力和软实力都不够。”
如果身体足够灵活柔软,及时应变就能减轻受到的伤害;如果有足够的大局观,对排球的敏锐度够强,也能应对得更从容一点。
不愧是四分之一决赛,稻荷崎的实力真的很强。
他们还是太难缠了一点,青城废了三个选手,都还只是险胜……
嗯……准确来说是两个,因为及川说他那点小小的淤青只是看起来吓人,完全不影响他的行动。
如果大家没豁出去,只是像平常一样打比赛的话,这场比赛必输无疑。
唉,就不复盘过去的事情了,入畑伸照看见两位伤员就头疼。
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——
青城最初的七个首发选手少了两个,在最完美的配置上少了一个副攻和一个主攻手,剩下的正选提上来都不够填,只能让替补席的队员补上来了。
替补选手里也有实力还行的,但和其他首发队员打配合的时间没那么长,默契度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