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——
反正花鸟喜欢他!
及川彻收手了,喜滋滋地抱着人躺下去了:“睡觉吧,中午好好休息,才会有精力。”
“好嘛。”
花鸟乖乖躺下去了。
因为刚才笑得太欢快了,他整张脸都还是红的,眼睛里也有点水光——笑出来的生理性泪水。
他就用这张可爱而又富有活力的脸正对着及川,瞅着他看,一边看一边偷偷笑。
及川彻受不了了,翻了个身小声说:“小花鸟你别这样看我。”
他怕他忍不住又去揉搓对方。
那午睡都要睡不了啦!
整颗心都是轻飘飘的,但现在可不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。
花鸟乖乖“喔”了一声,也不知道有没有再看了。
反正及川彻是整颗心都痒痒的,花鸟安静了,他自己反倒是躁动得静不下来。
他干脆又侧过身,正对着床上的另一个人,发现花鸟是蜷着身子侧躺的,已经装模作样闭上眼睛了,其实睫毛还在微微地抖。
及川彻觉得好笑,忽然想到了什么,笑容收了收,一只手向下摸去,先摸到花鸟蜷起来的小腿,又摸索着握住了那一截脚腕。
刚洗过澡,天气又热,这片皮肤热乎乎的。
及川彻轻轻磨挲着那突出来的骨头,按住了那温热的皮肤,似乎能想象到花鸟用它在球网前腾空的样子。
他慢慢开口:“……疼吗?”
花鸟兜睁眼:“不疼呀。”
他还拍拍及川彻的胸口,以示安慰:“小林医生不是说了嘛,这次崴脚的运气特别好,根本不影响我蹦蹦跳跳。”
他还打算明天继续大杀四方呢!咳,前提是克莱斯特和教练他们允许……
及川彻低声说:“我不是说这次。”
他想知道的是初中时候的事。
过度利用脚踝造成的损伤……及川自己只经历过训练过度造成的膝盖不适,当时也没有强撑着继续训练,很快就收手休息了,所以不知道那样的疼痛到底会剧烈到程度。?
在他的印象里,花鸟可是很怕疼的诶。
现在的花鸟已经是进化过好几轮的了,已经能面不改色地面对那青青紫紫的手臂了。
但以前呢?
花鸟很诚实地说:“其实我也有点忘了。”
“疼不疼也无所谓啦……只是那段时间小林医生和赤司叔叔都不让我打排球了,这让我有点寂寞。”
那时花鸟其实有点害怕的,虽然小林医生说没事,但他还是害怕自己再也不能跳得像以前那样高了。
如果他毫无寸进,还怎么回去跟克莱斯特和阿姆斯特朗继续打排球呢?
如果他不能随意跑跳了,还怎么和大家站到同一个赛场呢?
他不想被伙伴们落在后头。
花鸟因此低迷了好一段时间,好像也是在那时候,小林医生开始往桌子上放糖果了。
含着甜甜的糖果,就能打起精神。
今天已经吃够了糖,花鸟心中一直都暖洋洋甜滋滋的,不想因为这种旧事让及川彻担心,就用很欢快的语气说:
“不过当时阿征带我去其他地方玩了呀!我去观摩了他们篮球部,里面个个是人才,说话又好听!我还是第一次对五颜六色的头发有那么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