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晴的沉默让纪春潇又想咬人,但是他想想自己温柔成熟的人设,他还是忍住了。
毕竟谢晴又不是第一天是这种不解风情的死鬼模样,他得尽早习惯,不然哪天他真?被气死就便?宜那?些情敌了。
纪春潇抬手覆在?她胸膛上,在?那?处皮肤与骨骼的包裹下藏着她坚硬而柔软的心脏。
它在?快速而有力地跳动着,那?频率与力度像是要?挣脱一切束缚跳入他的掌中。
于是纪春潇被她狗言狗语弄得很糟糕的心情得到了缓解,他给出自己的判定:“你一定很爱我。”
就算她没那?么爱,他早晚也得把她催眠得心甘情愿爱他。
至少他这次说完,谢晴没否认,那?么这就是一个好?的开始。
纪春潇感应到他手掌下的心跳跳得更快了。
就在?他准备图穷匕见,说出他心里准备跟她好?好?谈谈的事情时,谢晴忽然开口?了。
她说:“是的,我爱你。”
说完谢晴便?看到纪春潇震惊到颤抖个不停的瞳仁,她窘迫得耳根发红,随即移开视线不再去看他。
可是下一刻,她的脸却被他强硬地掰过?来。
纪春潇昂起?头吻上了她的唇瓣,在?他要?进?一步亲密时,谢晴偏开头躲开了他的吻:“你需要?休息。”
纪春潇凑过?去继续把她吻住,他含含糊糊地说:“嗯……我只是想亲你……不做别的。”
如?果在?古代?,他有很大可能做昏君。
春..宵苦短日高起?,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就是这种类型。
后面谢晴把他带到淋浴间帮他做清理。
纪春潇仰躺在?浴缸里叼着习惯喝没喝完的咖啡,她则坐在?旁边的小椅子上给他洗澡。
看得出纪春潇这次绝对不是装得了,她给他洗澡时如?何用毛巾擦拭他的身体,他的躯体也萎靡不振没什么反应。
只是喝了咖啡后,他的脑子倒是逐渐精神起?来了。
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谢晴说话:“喂,你喜不喜欢我?”
谢晴:“……”
有人说话是闲聊,有人说话是撩闲。
她不喜欢他,会结束之后忍着困意给他洗澡吗?
她没说话,只是继续用毛巾给他做擦拭。
擦到某一处时,纪春潇倒吸了一口?凉气:“你轻一点。”
于是谢晴放轻了一点,纪春潇表示抗议:“还是很重?。”
谢晴:“……”
于是她又轻了一点。
纪春潇又不高兴:“你这个力度轻得不像是在?给我洗澡,你像是在?杏骚扰我。”
谢晴:“。”
她又想用她的触手把纪春潇嘴巴塞住了。
他一张嘴性缩力真?的很强。
她就这样根据对方的要?求擦擦停停,把他脏了的地方全都擦干净之后,终于松了一口?气。
他们俩刚才的模样真?的很像封建社会地主?跟被他压迫伺候他洗澡的丫鬟。
尤其是纪春潇还时不时蹦出“死丫头”这三个字,就让这个既视感更强烈了。
她把纪春潇从浴缸里抱起?来去淋浴间冲澡时,她把自己这个想法告诉给他。
纪春潇当场就嗔了她一眼,开口?就是一连串反问句:“谁家丫鬟能把地主?本人犁得都要?漏了?谁家丫鬟强迫地主?把她所有东西都吃掉?谁家丫鬟——呜呜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