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6 章 chapter 46(1 / 2)

春日越轨 慕拉 9852 字 6个月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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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发烫,胸膛颤动不休。

桑枝卷翘的睫毛窸窣眨动,仿佛能直接碰触到薄叙的脸颊皮肤。

脸泛着红,嗓音比刚才闹脾气时候软糯不少。

“那你看到了吗,你老婆有没有被人拐走?”

薄叙笑了,很低沉的一声,像从他的胸腔震动发出。

他再次亲了亲桑枝的唇,而后缓慢拉开距离,凝视着她的眼睛说: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
桑枝还沉浸在刚才的亲昵中,心潮恍惚着,听薄叙这样说,不免蹙起秀气的眉毛:“什么叫做暂时还没有?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被拐跑的人吗!”

薄叙没应声,伸手从她光洁白皙的脖颈上撩开几缕发丝,完整露出她漂亮细嫩的脖子和锁骨。

桑枝急了,皱眉追问:“你回答!”

薄叙停滞过后,说:“不是你容易被拐跑。是我没信心。”

他没信心能侵占梁沉在桑枝心中的位置。

纵然曾经,他赢过梁沉那么多次,赢过方方面面。

唯独在桑枝这,他缺少信心。

桑枝误会薄叙的意思,问他:“你对我没信心吗?”

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桑枝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不该提见到梁沉,也许他们之间确实避免不了梁沉的存在,但是也不该这样主动去提。

再大度的人,也接受不了新婚的妻子把前男友放在嘴边吧?

她先跟薄叙认错:“今天对不起,我以后不再拿前男友故意招惹你了。我没别的意思,谁叫你说我的煎蛋难吃的。”

后半句又把责任归到了薄叙身上。

“你们今天聊了什么?”

“没聊,打了个招呼就走了。”

“他知道你结婚了吗?”

“不知道哎,我就跟他打了个招呼,他没问,我也没刻意说起来。”

薄叙点了点头,微微翘起唇角,对桑枝说:“你不用道歉,你又没做错什么。”

“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。”桑枝轻哼一声,好像刚刚说“对不起”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。

薄叙笑了笑,觉得桑枝的这种娇蛮很可爱。

视线落在她露在睡裙之外的大片盈盈发光的皮肤上,她穿的很少,胸前柔软的起伏被单薄睡裙勾勒出弧度,圆润肩头的吊带细长,似乎随时会不敌重力而骤然绷断。

“裙子很漂亮。”他说。

桑枝后知后觉低头,红着脸扯动胸口的裙子布料:“我朋友送的。”

真奇怪,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,怎么现在还这么害羞。

“没见你穿过。”

“就是故意不穿给你看的。”

视线再次在半空相触,两人皆是停顿一会,不知怎得连呼吸都暂时停了。

随后,薄叙缓慢站起身,抬起手腕,解开手腕处戴着的富有金属质感的手表,放置到床头柜上。

单手解着衬衫上衣的纽扣,走向浴室,说:“我先洗澡。()”

桑枝留坐在原地,双腿搭在床沿边,目光直勾勾地望着薄叙离去的身影。

她看到他走到浴室门边的时候,已经脱下了上衣。

坚实的肩背,单薄,有型,不会让人觉得过分健壮,但又有一层薄薄的肌肉,线条流畅,恰到好处。

肤色属冷白,腰线处黑色长裤的裤腰包裹着一圈劲瘦的腰身,仿若黑白分明,格外性感。

好些天没摸过了。

他们都分开好几天了。

桑枝觉得自己有那么些想法也是正常的吧,毕竟是成年人哎,还是结了婚的关系。

要是几天没见还一点想法都没有,那才不正常呢。

刚关上的浴室门哗啦一声被推开。

干湿分离的浴室原本很宽阔,但是薄叙光着上半身站在洗漱台边上,过高的身高仿佛让空间一下变得逼仄。

尤其是桑枝挤进来。

她故作自然地拿起洗漱台上面放着的身体乳,装着目不斜视。

“我拿身体乳。♀()_[()]♀『来[]#看最新章节#完整章节』()”

“刚刚没抹完。”

拿了,又停着不动。

像是在等待彼此的心照不宣。

等了一小会,近在眼前的薄叙却好似没动。

桑枝是低着头的,悄悄掀起一点眼皮,恰好就看到黑色长裤的裤腰纽扣,往上就是微有线条的小腹肌肉。

可是腹肌的主人好像根本没有动静。

桑枝不知不觉耳红起来,有点气恼,她都这么主动了,他竟然不为所动!

手指捏紧身体乳,扭头要走,忽然纤瘦腰身被骨感分明的双手卡住。

她一愣,下一秒就被薄叙提着起来,坐到了洗漱台边上。

不久前桑枝在这边洗脸护肤,洗漱台溅上水花,还是湿漉漉的。

她感到她坐的位置,自己的裙子,瞬间就被打湿了。

桑枝纤细的腰肢被薄叙扣在手里,这样的高度,她还是矮了他一截,就看到他微低着头,像是低吟浅笑般。

他问:“急什么?”

桑枝有种被戳破秘密的羞赧,整个身体红的不行,但还是不忘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。

她睁大眼睛辩解:“谁急了?我就是进来拿个身体乳!”

薄叙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桑枝腰间的睡裙,隔着布料将指尖温度传递到她细嫩白皙的皮肤上。

他们的身体隔着一点儿距离,却更显得暧昧旖旎。

“一会我帮你抹。”他偏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亲,像哄孩子一般:“我先洗澡。”

桑枝被他溢出喉间的低沉嗓音惹得不行,他的呼吸也仿佛在撩拨她一般,让她不自觉的含糊出声:“……我想和你一起洗。”

薄叙似是僵滞一下,然后手掌用力,桑枝就贴靠到他胸膛。

他的手心上移,她的背脊和肩胛骨就在他掌心底下微弱颤动。

() 唇瓣贴近,要吻不吻的,最是折磨。

呼吸一起变沉,收紧,彼此的鼻尖相碰,气息盈盈绕绕的。

他滚动喉结,问:“有没有想我?”

桑枝低着眸光,视线落在薄叙凸出明晰的喉结上。

“没有。”她不承认。

“那为什么让枕头套着我的衣服?”

桑枝耳边嗡了一下,倏然抬眸,与薄叙酝酿着情潮的黑沉目光对上,急速找着理由辩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