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腿间藏着琼浆玉露。
贺闻朝常常觉得蒋莞是在找死,在他面前。
譬如刚刚抽烟,又或者是现在。
她要他操/她,红唇里溢出的是最不可理喻的要求,但姿态却没有半点扭捏,而是一如既往的挑逗,戏谑。
就好像他们再说的不是极尽缠绵之事,而是女孩儿在他面前,只是想找个乐子。
这种认识让贺闻朝轻轻蹙了下长眉,攥着蒋莞的手把她拉到身前,俯身吻了下去——
并不温柔的一个吻,咬在唇角让她轻轻‘哼’了一声。
可蒋莞自然把这当成是一种默许,小手攀在了他的肩上,带着挑逗性质的轻抚,撩拨。
只是另外一只手腕还是被攥的紧紧的。
“放开呀……”蒋莞在亲吻的缝隙中,娇声嘟囔:“我想两只手抱你。”
而不是现在这样被掌控着,没有安全感的姿态。
这和她的设想背道而驰,可却是贺闻朝刻意为之。
“不用哄我。”他湿冷的气息从唇角蔓延到她的下颌,淡淡道:“你想要的话,就受着。”
哪怕搞不清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,就让她主动求欢的身体彻底属于他。
虽然,贺闻朝也并没有任何经验,就连唯一看过的片子都是那种最为粗糙滥造,他只是随便扫了几眼……
可是,男生在这方面好像就天生懂得无师自通,要比女孩子强的多。
他黑眸扫过女孩儿奶油一样白腻的颈项,吸血鬼一样的咬上去,轻轻啃噬:“蒋莞,你现在叫停还来得及。”
不要后悔,他在不断的给他机会。
只是习惯作死的人是不会听出来‘怜悯’的那丝意味的,蒋莞只觉得他婆婆妈妈。
“犹豫什么啊。”她曲起膝盖,暧昧又挑逗的摩挲他:“谁要叫停。”
……
不得不说,有些人可能在‘勾引人’这方面有着与生俱来的卓越天赋。
就天生是个狐狸精,也不怪人冤枉她。
贺闻朝抬唇笑了笑,干脆也不再忍耐。
就像蒋莞说的那样,再忍下去,他自己都快怀疑自己行不行了。
明明每次她故意贴上来的时候他都是那么渴望,甚至能清晰的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奔腾,脉搏都极速跳跃……
生生要忍着,推开她,这种痛苦不亚于烈焰焚身,既开心又难受。
有那么几次,贺闻朝身体里的细胞在叫嚣着要狠狠收拾蒋莞这种不怕死的家伙,可到底怜惜占了更多。
他不舍得这么早就要了她。
只是这一而再,再而三的事实证明,他这点怜惜摆明了是有些多余了。
手指探下去仿佛陷入一片泛滥的滑腻沼泽,柔软异常。
贺闻朝喉结滚动,额角沁出丝丝的汗来。
最折磨人的大概就是如此,他迫不及待,可理智告诉他要静下心来,不
能急躁。
在贺闻朝指下的蒋莞也敏/感异常(),纤细的手指掐着少年的劲瘦的手臂?[()]?『来[]?看最新章节?完整章节』(),受惊似的‘唔’了一声。
那双细细长长的腿不自觉蜷缩了起来,宛若寻求安全感的幼兽。
逐渐的,那丝惊呼的语调慢慢转成婉转轻柔的音符,呜呜咽咽,她甚至不自觉的挺起小腹去配合他。
……就说她天生一副媚骨头,就适合当狐狸精。
贺闻朝被气笑了,这回才真的掀起裙摆到蒋莞的腰间。
细细的一截蚂蚁腰,他指尖掠过,留下她自己的晶莹,慢条斯理的问:“还要不要揉揉?”
“……”蒋莞直到现在才感到一丝不好意思,象牙白的皮肤宛若染上了一层酒色,从面颊蔓延到了脖颈。
明明刚才被碰,她都没羞赧的,怕的就是少年假装正经。
可脾气还是倔的,蒋莞硬着头皮说:“那你揉啊。”
于是贺闻朝难得笑了下,唇角的弧度很和煦似的:“好。”
她还不知道他体内住着一群光怪陆离的恶魔,而是她不听劝阻,一再试探,最终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。
——后果当然也只能自己承受。
贺闻朝口中的‘揉’事实上也的确是个动词,只是不局限在腰部。
而是她身体的每一处,从僵硬渐渐变得柔软。
甚至要揉出那些本来不存在的物事,一点一点分泌出来,滋润着每处皮肤,来养着这具需要水源的娇软。
贺闻朝修长的手指仿佛上了瘾。
“唔……”蒋莞声音抖个不停,不自觉带上了哭腔,指尖使劲儿扣紧他的肩膀。
她有点后悔平时没有好好看过他弹琴的样子了,因为她实在想知道……他这手法是不是弹琴的时候练的。
过于富有‘节奏感’,让她快要疯了。
甚至贺闻朝身上的衣衫根本没有褪下,就已经让她欲罢不能了一次。
蒋莞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,整个人眼前发白头脑放空的躺在枕头上重重喘气,呼吸都急促的接不上来……
刺激,羞耻,不可思议,还有食髓知味。
乱七八糟的感觉如同浪潮一样的冲击着感官,狐狸精已经是‘傻乎乎’的了。
直到手里被塞进去薄薄的一片,蒋莞才稍稍回过神。
贺闻朝开口,沉沉的声音比之平日里的清冷,沾染了几分情/欲的沙哑:“帮我戴。”
“……”蒋莞抿了下唇,耳廓通红的去撕扯那外包装。
只可惜指尖因为刚刚的刺激抖得厉害,撕了几下都撕不开。
蒋莞更无地自容了,刚想着干脆用牙咬开算了,就听到近在咫尺的贺闻朝笑了声,从她手里又拿了回去——
然后就是包装袋撕开的声音,在静谧的氛围中格外响亮。
蒋莞愣了愣,肢体比意识回笼的更快,膝盖微微打开做迎接。
那里藏着琼浆玉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