踉跄。托尼的余光就看见金色的闪电一闪，闪电侠不见了踪影。

我又不是单身狗，为什么要在这里吃狗粮。披萨自己吃去吧，友尽——闪电侠那没有一点威慑力的瞪眼里表明了这句话。

托尼头抵在乔纳森肩上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，再抬头就看见蝙蝠侠和超人并肩走了出来，托尼眼瞧着蝙蝠侠面罩下的嘴唇红通通的带着十足的绯色，他“啧”了一声，被超人瞪了一眼。

乔纳森转过身，和两人打了声招呼，他说道:“你们好，克拉克，还有b。”蝙蝠侠平静地点点头，乔纳森顿了顿，问道:“b，你的宇宙飞船造好了吗？”

“造好了。”托尼从蝙蝠侠低沉沙哑的电子音里听出了一丝笑意。

“我能问你要个东西吗？”乔纳森看着克拉克面露疑惑，托尼抿着嘴看着蝙蝠侠露出的嘴唇勾起一个细小的角度。乔纳森热切地问道:“那段视频能给我吗？”

乔纳森的左臂的臂甲嗡鸣了一声，蝙蝠侠将那段视频发给了乔纳森，昆娜无声地将视频发给了托尼，托尼看着乔纳森朝着他挤挤眼，面罩“哐”的一声合上了，虚拟屏幕上开始播放一个视频。

克拉克沉着脸就看见蝙蝠侠唇上勾起肉眼可见的弧度，透视眼看到托尼的虚拟屏幕上播放的视频，细小的却对他来说清晰可闻的声音。

这段视频对克拉克来说还是印象深刻的——视频是从克拉克衣衫褴褛胡子拉碴截停夜巡的蝙蝠车开始，两人在蝙蝠车里拥吻后完，克拉克讲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开始的——

克拉克一回过神就满脸急躁与焦虑地对着摘掉了面罩，一脸轻松的布鲁斯，说道:“我从操作中心台上离开，下一秒就出现在高空上，我……我眼瞧着手里的黑色的u盘一接触道空气就化成了飞灰！”

那时，布鲁斯认真听着克拉克说话，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。

克拉克灵机一动，说道:“你赶快伪造一个！”

布鲁斯张张他的薄唇，想说什么，克拉克话里充满了焦虑，没让他发表意见:“听到了吧，你就伪造一个就可以了，内容我也大致记得！”

布鲁斯抿着嘴，收起唇间勾起的弧度，听着克拉克说着:“我算是乔尼的小半个长辈，不能在他俩面前丢脸！别闷着不说话，快说好！”

布鲁斯垂下眉，说道:“好。”

然后，布鲁斯有尝试性的张嘴准备说话，克拉克伸手捂住了布鲁斯的嘴巴，说道:“别的不许说了，我不听！”

托尼笑得头抵在乔纳森肩上浑身发颤，乔纳森下巴抵在托尼头顶笑得浑身发抖，布鲁斯唇上的弧度越来越大，克拉克看着三人的反应面上仍是一片茫然。

蝙蝠侠好心地凑到克拉克耳边，给超人普及了一下时间悖论的原理。

克拉克额上的青筋肉眼可见的跳了跳，他手指头发颤地指着乔纳森，气恼地说道:“难怪你那个时候问我，我确定吗？”

乔尼小混蛋乖巧地说道:“对不起。”他语气尤为诚恳，像极了道歉时候的布鲁斯:“真的很抱歉，但是我必须确保事件具有逻辑连贯性。” 克拉克胸口的火焰就像是被干冰灭火器呲了一喷子冷雾一样，突突不出来了。

蝙蝠侠十分愉悦地，少有地，大声地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