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瑜川整个人都被亲得有些迟钝,谢延最爱他这幅迷糊的模样,大概是有种秀色可餐的勾人气质。
他伸出舌头在他左耳后根的疤痕舔了一下,时瑜川一个激灵的推开他,捂着那位置,羞涩异常:“别这样,好奇怪。”
谢延想了想,问他:“会不会很疼,力度是不是刚刚好,要不要再重一点。”
明明只是普通的询问,甚至还有点绅士的感觉,但时瑜川就是觉得很变态,为什么要问。
“挺好的。”
“那再来一次。”
时瑜川:“?”
半个小时
后,时瑜川嘴唇都快合不拢,只能打开一点缝隙,将舌头伸出来小小的喘息着,可每一次这样,他又要承受。
其实一点都不疼,但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,身体深处似乎涌着一股强烈的欲望。
不知道哪里来的,尽管还没到达巅峰,但时瑜川还是很恐慌他会过来,来了,他不知道怎么处理。
于是他要及时止损:“下次再继续可以吗?”
谢延不愿意暂停,但喊停的人是瑜川,他不得不答应:“嗯,可以。”
谢延伸手帮他整理衣领,看着锁骨处几道被咬出来的痕迹,动作一顿,原来他刚才那么残暴。
他渐渐抬眸,眼里多了几分晦暗:“力道真的刚刚好吗。”
时瑜川点点头:“我觉得好。”
“不疼?”
“我觉得会疼,但能忍。”
谢延微微蹙眉,捏着他的下颌:“瑜川,我以你为重。”
时瑜川知道他误会了,便说: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他的手拂在锁骨处:“看着吓人,一点都不疼,不信的话,我下次也咬你。”
他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解释,但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诱人而不自知。
谢延在他锁骨往下的地方再咬了两口,那是接近胸口的位置,这次时瑜川是真的疼,他不高兴的哼了几下,伸手推开谢延的脑袋:“不可以了。”
谢延满意了,重新帮他整理:“好,不咬了。”
谢延的眼底露出笑意,时瑜川也不自觉的笑了笑,冷脸对下属有很好的管理作用,但更多时候,在生活中,还是多笑笑比较好。
晚上时瑜川留下来陪谢延一块加班吃饭,到家已经很晚,洗了个澡,擦了药膏后闻着谢延身上的味道沉沉入睡。
第二天江绯将他找到后面的小杂物房里商量,江绯的意思是她要提前去林家,文禄铭那边是没什么问题,主要是他这边的。
有些事情是想瞒都瞒不住的,两人都没有故意瞒着,而且跟聪明人说话也不需要废话。
“江老师,我跟我家先生过段时间去参加林家的婚礼,到时候我们北城见。”
江绯一愣,笑了笑:“好,到时候见,那么这几天店里要先关门,你也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那几天,时瑜川一直用剩余的蚕丝布料联系,他知道这样可能会有点浪费,但在蚕丝上做手工的感觉跟普通布料不太一样。
因为上次时与哲抄袭事件,时瑜川已经习惯每一次的作品都会拍下来,如果觉得合适,剪辑过后发布到账号上。
偶尔他还得经营一下账号,消失太久还会被粉丝买流量,最后还会变成营销号的肥料,什么小网红消失百天不见更新,标题乱说,视频乱剪。
这些事情谢延从不过问,事实上时瑜川想用这个账号赚大钱的话,他也可以直接请专人来打理,资本加持一套流程下来,成为千万级别的网红也不是难事。
但显然这个账号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