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张,一张是他们方才在外面欣赏的女性,不着寸缕地躺在手术台上?。邬长筠不忍多?看一眼,拿开它,看向?另一张,只一眼,叫她立马丢了照片。
邬长筠杀过太多?人了,十恶不赦的顽固、奸.杀.淫.虐的恶徒、贩毒害民的商人、无恶不作的鬼子……什么血腥的场面她都见过,却被这张照片里的人吓到了,或是说?——惊到了。
那是个男孩子,看上?去不过四五岁的样子,肚子上?开了条长长的口?子,皮肉深深塌下去,里面像是被掏空了……
一瓶清凉的酒倒下去,医生醒了。
看清邬长筠的模样,他立马往后挪动,才发?现自己被捆绑住,刚要呼救,一把?细长的小匕首从眼边擦了过去,割下他一缕头发?。
医生吓得差点再次昏过去。
邬长筠的日语进步很多?,已经能?很流畅地跟他们沟通了:“你敢叫,下一刀,我就?不手抖了。”
医生恐惧地缩着肩,打量眼前这个满眼通红的女人,点点头:“你是谁?
“你祖宗。”
医生看向?她手里转着的匕首,咽了口?气:“你要干什么?”
邬长筠将照片甩在他脸上?,紧接着,又将匕首扔过来,直直插在他手边的地板里:“交代清楚,否则,我把?你剁成碎片,喂狗。”
一股骚.味蔓延出来,医生吓尿了,瞥向?手边泛着银光的匕首,满头大汗:“我说?,我说?。”
他一五一十地交代着。
每多?说?一句,邬长筠眼里的杀意愈浓一分。
医生瞧她这下一秒就?要活剐了自己的表情,哆嗦道:“放了我,我也是被骗过来的,我是陆军军医医院刚毕业的学生,一开始以为这里是普通医院,他们说?研究疫苗,待遇十分优厚。”
邬长筠才不管这些?乱七八糟的理由,她只看重结果:“你解剖过几个人?”
医生答:“三个。”
邬长筠冷冷盯着他,什么话都没说?。
医生汗流浃背:“五个,就?五个。”
“就?五个。”邬长筠苦笑了笑,转动手腕,“卡”一声,忽然扑过去,将医生按倒在地,一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人出声,另一手绕到自己脑后拔下发?簪,用力插进他的耳朵里。
医生疼得不停扭动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邬长筠死死按住他,气得脖子上?的青筋暴起,“记住你姑奶奶的模样没?”
医生痛苦地摇头晃脑,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。
邬长筠拔出发?簪,又插进他的左眼:“狗杂种,你也尝尝这滋味。
爽不爽?”
……
解决完他,邬长筠一身血走出去,迎面撞上?个喝多?了的日本兵。
日本兵见她满脸血,顿时清醒了:“你——”话没说?完,脖子上?的血瞬间?喷涌出来,他抱住脖子往后倒,连她出手动作都没看到。
邬长筠把?他腰上?的长刀取下来,刚要走,日本兵拽住她的衣服。
邬长筠一刀子挥过去,把?他手砍断,继续往前,挨个包厢杀出去,最后放了把?火,将这淫.窝烧了个干净。
……
另一边,杜召和白解带人埋伏在中岛医院远处的树林里。
白解一直在看地图:“这周围都是山,撤离也是麻烦。”
杜召拿望远镜往中岛医院看:“你忘了这帮兄弟们是干什么的?游击,山和树越多?越好。”
白解忽然想到什么,从地图中抬眼:“一直没告诉你,在南京我遇到少当家了。”见杜召不说?话,他又解释,“何沣。”
杜召放下望远镜,看向?他,严肃道:“以后没有这个人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白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