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召望着她清冷的背影,提上大?衣跟了过去?。
车里没风,安静许多?,却并没有暖和多?少?,座椅都凉凉的。
邬长筠忘记带手巾,往储物盒看看有没有可以?擦手的东西。
只一个眼神,杜召就知道她想干什么,从口袋拿出方巾,拉过她的手,小?心擦拭。
邬长筠要抽离。
“别动。”杜召轻轻拭去?指尖的油,她的手掌还同从前一样,布满了耍枪弄棍留下的茧子,叫人看着心疼。
邬长筠:“可以?了。”
杜召丢下手巾,双手焐住她冰凉的手,吹了口暖气,缓缓摩挲着:“这么凉,天冷了,多?穿点衣服。”
“嗯。”
杜召突然亲了下她的手指。
这一下,仿佛吻到了她的心尖,邬长筠手微微一颤,看着他,哽着一口气,差点儿忘了呼吸。
杜召掀起眼皮,与她的目光交接,随即,又一个吻落了下来,从眉心,滑落到嘴唇。
彼此的气息交缠,带着浓浓的果香味,甘甜,也醉人。
叫她一时?忘了挣扎。
一时?……有些沉沦。
好想你,两年了,好想好想你。
邬长筠手按到他胸口,缓缓向上,握住他滚烫的脖子,指腹落在高高凸起的喉结,感受清晰的微动。
杜召轻咬片刻,松开她,看着眼下动情的双眸:“醉了?”
邬长筠微微摇了摇头:“才一壶。”
“那不打我?”
听罢,邬长筠轻轻捶了他一下:“那你滚开。”
杜召纹丝不动,又低脸亲下去?。
邬长筠偏头躲开:“现在醉了。”
“那我可要乘虚而入了。”
邬长筠不禁笑了一下:“流氓。”
杜召手落在她腰上,没再多?言,将人往前轻轻一迎,再次亲下去?。
邬长筠闭上眼,回应这无法抗拒的荒唐的吻。
杜召太熟悉她的身体?了,知道她每个敏感点,嘴巴在锁骨间摩挲,手缓缓向下,从旗袍分叉伸进去?,拨开丝袜,轻滑慢捻……
邬长筠一手拽着他松垮的领带,一手按住车窗,被他挑弄得仰起脸,紧咬住下唇,闷下喉咙里难以?抑制的声音。
半晌,杜召从她胸前抬脸,凝视她意乱情迷的表情:“筠筠,看着我。”
邬长筠眉心蹙着,紧闭双眼。
杜召又埋于她脖颈,缓缓往上蹭去?,轻咬她的下巴。
邬长筠忽然夹紧腿,捉住他的手腕,睁开眼看他:“杜召。”
两人对视着,像是深海底将要喷发的火山,灼热的气体?充斥整个车厢,让人快要透不过气来。
“我们私奔吧,去?香港、法国,或者西部,哪里都可以?。”他的手指更加深入,是给予,也是索取,“这里的一切都不要了,去?重新开始。”
邬长筠被他搅弄得意志溃散,头抵在他的胸口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杜召亲了口她的头顶,抽出淋漓的手指,随意在身上揩了揩。
他将大?衣搭在她凌乱的腿上,与她十?指相扣,单手掌着方向盘,驶出这片沉寂又荒诞的空地。
没有回家,什么都也没带,只有彼此,往郊区开去?。
灯火越来越少?,路,也越来越黑。
杜召始终紧握她温暖的手。
邬长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