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上的话多是虚伪的,听听就好,邬长筠也没回些谦逊的话,只颔首微笑。
杜召盯着他两握住的手,莫名有点不爽:“凡桃俗李,不及李夫人半分。”
邬长筠抽出手,退至杜召身侧。
李老板大笑起来:“杜董真会说话,内人早已人老珠黄,哪及邬小姐国色天香,年轻漂亮。”
邬长筠听他两互相吹捧,恶心极了。
“走,一块儿去吃点。”
“谢李老板美意,我得回趟家,一身汗臭。”
李老板意味深长地笑了:“懂懂懂,那我就不留你了,杜董慢走,改日请你吃饭,可别再推脱。”
“一定。”
杜召携人走了出去。
白解在车里睡了一夜,脖子还扭着了,见两人搂着出来,赶紧下车去开门。
车子驶离酒店,白解问:“要送她回去吗?”
杜召说:“不送,找个地方扔下。”
只是无聊,想逗逗她而已,谁料邬长筠没搭理自己,脸朝车窗外,不知在看什么。
杜召顺她视线望过去,不过寻常街景,没什么特别的:“聋了?”
“听见了,”邬长筠语气疏离,“找个地方把我扔下吧。”
杜召见她这幅臭脸,笑了:“你这是用完了,翻脸不认人了?”
“你帮了我,我帮了你,咱们互不相欠。杜老爷想来听戏随时欢迎,别的时候见了,不过还是陌生人。”
白解看向后视镜,他还是第一回 见杜召哑口无言的模样,心里暗笑一番。
邬长筠对白解道:“这位大哥,麻烦停前面路边。”
白解踩下刹车,稳稳停下。
“谢杜老爷送一程。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就要走。
杜召握住她手腕:“让你走了?”
邬长筠这才回头看他,露出个虚伪的笑:“杜老爷还有什么吩咐?”
杜召松开手:“下去。”
幼稚。
邬长筠懒得跟他废话,踢开车门下去。
杜召莫名有点郁闷,难怪说女人善变,见识了。
白解看见他的表情,没忍住提了下嘴角:“现在上哪?”
“上天。”
“去机场?”
杜召自后踹驾驶座一脚:“老子把你踢上天。”
“大早上的,这么凶,我又没惹你。”
“回家。”
白解虽挨了骂,心里却乐呵。
明摆着,这是在别人那受了气跑自己这撒来了。
近几年杜召一直隐忍克制,看不到喜怒哀乐,情绪稳定地可怕。
这一刻,倒有点像从前的少爷了。
“老杜,昨晚你两干啥了?”
“睡觉。”
“真睡了?原来你好这口啊?”
杜召睁开眼看他。
“你两站一块儿,还挺配的。”白解偷偷瞄一眼,见杜召没生气,又道:“这女人不一般,够稳。”
“晚上给她送点钱,到戏院。”
“啧啧,”白解摇头感慨,“老杜,明谣姐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