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刚好在你这儿歇歇脑子。不然,哪天脑子坏掉了,更不好找对象。”
她听了有些想笑,其实很好奇为啥江家的男人都喜欢打光棍?
上到江枫岭,下到江东和江南,全是单身汉,这种情况在这个年代很少见。
但她没有立刻问,而是把这份好奇藏在了心里。
接下来几天。
江家人在这军区大院里混了个脸熟,左邻右舍也都明白过来,傅家的客人确实是那位高权重的江首长。
这下,拒绝喜糖的邻居彻底不淡定了。他专程等在傅家门外,想找傅墨白解释一下。
好不容易把人等到了,他急忙说道:“我前几天真的是牙疼,所以才没收喜糖,你不会多想吧?”
傅墨白直视着他,淡淡回道:“我没那闲心想这些,麻烦让让,我还要回家洗尿布。”
对方愣了一下,万万没想到平常不苟言笑的男人,回家后还要干这种活儿,不禁咽了下口水,忙侧开身子,说:“那你快去吧,孩子没尿布用可不行。”
傅墨白径直越过他,没再多说一句话。
这几天,江家人都会留在家里吃饭,也和叶洁熟悉了,江南有时候会和她同仇敌忾,骂苏建国不是人。
江枫远在一旁听到,从没参与过,但也不阻止,这让江南骂得更欢了。
怕江母察觉到异常,他们又呆了两天,便依依不舍地离开青山市,启程回家。
临别前,江枫远对傅墨白叮嘱道:“月子要坐满42天才行,千万别让她沾凉水。等孩子满月,我可能过不来,到时候江东会来帮忙,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他提。”
面对这位新上任的岳父,傅墨白的态度与以往一样,仍然不卑不亢,“嗯,我会注意的,祝您一路顺风。”
江枫远故意咳嗽两声,又说:“我父亲跟傅老爷子也是旧识,你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孩子,我很庆幸鸢鸢能嫁给你,希望你们以后也能好好的。”
他把姿态放得很低,傅墨白认真承诺道:“您放心,我一定把鸢鸢和孩子照顾好,我们也会很幸福。”
得到保证后,江枫远带着其他人放心离开青山市。
时间匆匆而过,转眼到了除夕当天。
一大清早,苏鸢拿着刚写好的对联,让傅墨白贴到外面的大门上。
江南帮忙拿浆糊,夸赞道:“我妹写得字真漂亮,字如其人,格外赏心悦目。”
傅墨白侧过头瞅他一眼,感觉自己当初看走眼了,没想到这人就是个马屁精。
苏鸢被夸到脸红,准备今晚给江南加个鸡腿。
贴完对联,两人又去厨房做饭。叶洁啥也不用干,反而有些不适应。“我帮你们摘菜吧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傅墨白及时阻止:“干妈,您歇着吧,这段时间辛苦您了,我来干就行。”
江南也跟着附和,“煮菜做饭,是老江家必会的生存技能,您就放心歇着吧。”
想到之前的疑惑,苏鸢趁此机会问:“你和大哥还有叔叔,为什么都不找对象啊?长得又不丑,应该不难娶才对。”
江南一边刮鱼鳞一边回复道:“我是觉得搞研究比找对象容易,所以一直单身。大哥那是要求高,非要追求自由恋爱,可他身边都是男的,连只母蚊子都遇不到,想结婚,太难喽~至于咱叔嘛,他以前离过婚,可能是受了情伤,才不想找的。”
苏鸢听得仔细,对江枫岭的情伤特别好奇。江南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立马细说道:“二十多年前,咱叔娶的是他初中同学,两人自由恋爱。后来那位前婶子为了出国,就把咱叔给踹了。前几年,他差点因为这段婚史受牵连,幸亏离婚得年头太久远,最后才没事。”
苏鸢不禁轻叹,觉得世事无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