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是刚刚正激情时,何意羡还分出手去掏打火机,吃止疼片性质地叼着一根烟。
白轩逸把烟从他嘴边摘了下来,倒置烟头朝上,烟屁股朝下地插到了何意羡正欲求不满的肛口里。何意羡天生穴紧似得,被插了这么久的地方还没大到让烟掉下去。烟雾在屁眼上方不断升腾,一会就堆积起了高高的灰柱。屁股被用力狠扇一巴掌,震落的烟灰就径直落在娇嫩的肛周。即使火星子寥寥无几,一闪即逝的烧灼感也让他触电似得抽搐。随着香烟渐烧渐短,炽热的火头也越来越近。白轩逸无动于衷,甚至用手电筒的强光去照他那里看更清楚。最后何意羡求饶的声音只剩气音,烟是抽出去了,但是鸡巴还没进来。何意羡蠕动着屁股暗示他快点,世界上有几个弟弟非逼着哥哥在里面播种的?但是何意羡努力塌腰撅屁股直肠深处的精液还是流了一些出来时,他哭肿了的眼睛又红了一回,像是委屈极了。还用手护着穴,以为白轩逸小气要抢。祖宗之法不可变,一年一年想要传宗接代的渴望越来越深。村里总是怀不上孕的女人就这样。
想到屁股抽烟这恐怖的情景,何意羡灭了烟老实地点了点头。白轩逸见他好乖,摸他的脸,机械的手掐着脖子强吻他。何意羡娇里娇气被亲得咦咦唔唔的。
深吻之后白轩逸凝视着他,照着他脸上轻扇了一下。看何意羡似乎还有力气瞪人,白轩逸又甩了一下,说:“这是不是就叫能疼一会是一会?”
何意羡这回被打懵了忘记闪躲,一整个脸僵在那儿不知道干嘛。
过了一会,何意羡低下头去抱着他的胸咬弄吮吸,他的奶水太好吃了,甜蜜得让人欲罢不能,何意羡这会想怪不得我。爱不释手:“真的好大,你怎么不穿内衣……”
吸一会,有点心疼地放开了,空孕催乳极为伤身似得。
白轩逸也顺带着揉搓他软趴趴的龟头,何意羡小腹一酸吓坏了,晚上差不多光喝汤和酒,闹了个水饱,忙说:“别闹,我错了,别闹……”
何意羡的售后服务就像作前戏细如丝雨,跪到前后座位中间空隙的地面上,牙齿很乖巧地藏起来,替白轩逸用口腔清理辛苦了的大家伙,那味道上也感到有些阻涩,品尝出一些苦味,红彤彤的小嘴慢慢的像舔冰棍似的。
姿势让白轩逸想起,早上这个人还跪在洗手间的冰凉瓷砖上,求他浇蜂蜜给他吃。他要被灌上满满一嘴,才吞。好像他生下来就任打任骂永不离开。
何意羡帮他连卵蛋都舔干净了,慢慢爬起来坐到他大腿上,先是说:“公诉人,我所提供的法律服务,是不是物有所值?”
继而眼睛里闪着光地问:“我好吗?”
白轩逸看着他的眼睛,不知他想问什么,就说:“好啊。”
“那就好。要记得多疼老婆一点!”
何意羡在外能谋到的政治荣誉和物质利益是世人所无法想象的,在内又这样地可人。这种老婆在这人间里几成绝品,着实是太完美太难得了,真该受到最大程度的爱重,你要伤害他分寸岂不等于不知好歹?
但是白轩逸没回答会与不会,甚至看他愈是在又乖又骚的(事实证明何意羡就是要操,床头床尾他才这样),心里感情温度计的水银球反而要往反方向跑。倘若你问何意羡爱不爱,何意羡会说爱,我太爱你了,我依赖你离不开你挂念你想照顾好你,为了你我恨不得天底下所有其他的男人都是太监,不,我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其他的男人女人都斩尽杀绝。白轩逸只会冷峻地看着他。因感到他得了骚病,医生很多。陌生人给他糖,他一把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