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意羡瞪了他一眼立刻不给弄了,而他又真的想挣脱吗,还是只想挣脱给白轩逸看?白轩逸用缉拿的姿势把他手臂反扭着一缚,抓住他雪腻酥香的臀肉:“让你动了吗?”
这样插法几百下也能让人死去活来。何意羡紧绷着大腿肌肉高潮了,张着腿无助地喷水,白轩逸看了看他,手指刮了一下他的脸颊:“你这么不禁玩。”
鉴于待会要出门,所以射在了何意羡的一对胸上。何意羡期待中带着点隐秘的羞怯,没有被内射很不开心,很不开心,但难道当着白轩逸的面大哭大闹。白轩逸去洗澡的时候,他把精抹光咽了。
白轩逸在浴室洗漱,何意羡走进来从后面搂住他。两个人还对着镜子呢,何意羡又在笑笑闹闹说些见不得人的话了:什么出什么门,冷冷的天气手里有个热乎乎的屁股比什么都重要,你快再摸摸我。
何意羡一个劲地蹭着他,黏黏糊糊地轻哼,像抱着某种美味的大块甜点,撒着金黄的蜂蜜诱人极了。他惨兮兮地说:“好难受,老公……涨涨的,麻麻的,我下不去。”
白轩逸裸着上半身,但刚套上的外裤,又被何意羡的手从后面绕到前面,解开了皮带和裤链。何意羡笑他:“公诉人的大鸡鸡是海绵吗?一泡就大?”
白轩逸看着镜子里的人,想这个人上辈子年轻的时候该是个女巫,能洞穿人心。何意羡的眼神就像在他满身上爬着地说:“那你刚刚都不在我里面……”
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,十点二十应该到达现场勘察,许福龙等一票人应当已经在等了。但是白轩逸的后背被什么金属品磨蹭着,只见何意羡戴着一条繁复的珍珠乳链,乳链垂下来汇合卡在肚脐那里。两颗乳头被夹得已经涨大,很大。
“早上就穿这个,特地方便我?”白轩逸转过身,就那么平静、不发火地注视他。
“谁叫你不在我里面的?你在不在,嗯?我再问你一次,想不想?水水的,紧紧的,白轩逸,你在不在嘛……”何意羡嘻嘻哈哈地把他推到墙上去。黏上了就甩不掉,否则你也小看蟒蛇的力量了,大蟒蛇勒起人来,可以把人的胸腔肋骨勒断。遇到合适勒法,压力大到可以直接把眼球挤爆。
白轩逸的手抚上来,何意羡的头低下去。那模样居然有点含蓄,一副乐而不淫,思而不露的良家样子,但是更像个廉价的橡胶拉线小玩具,乳链上的珠玉每响一声,他就与之对应地压抑呻吟一声……
大约十一多点的时候,招待所的套房里才只剩下何意羡一个人。他靠着浴室的墙无力地清洗着自己痕迹斑斑的身体,刚才还甚至不小心撞到哪了,要涂红药水。但是累得手都一点抬不动,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,开始腾云驾雾地抽烟。烟燃了小半根,手机拨了一个不明的号码。何意羡眯起眼睛说,只能拖了这么一小会,你那边,事情办得怎么样?
第62章 刚柔互用不可偏
昨天下午白轩逸走得急,因为“临时”起了一场火灾。
镇上两栋三层职工生活区的房子塌了,大火发生不久又引燃职工食堂里的煤气管道,煤气使一台正在工作的锅炉因高温发生了爆炸。幸运的是因为是上班时间,职工大都还在上班,除两名锅炉工当场炸死外,还有八名职工不同程度受伤,其中重伤五人。直到晚上压在废墟下的群众还有十多名,救援队凌晨才清理好现场。
今天中午,白轩逸在办公室的折叠床上休息了一会,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各种凌乱却又有着某种关联的碎片。深冬时节,外面风声鹤唳。犹如一潭死水的南广地区,迎来了一缕曙光,一场突如其来的冻雨却将整个小镇席卷,落叶在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