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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过昔日文人聚集的学术馆,怀瑾对张良笑了笑,这里可是张良一战成名的地方。

张良对着空无一人的学术馆,驻足看了良久,然后拉起怀瑾继续往里面走。

接着到了六艺堂,院子里的那座坟茔依然在,上面都长了丈把高的草。

奇怪的是,怀瑾丝毫没有害怕,只有满怀的亲切。左边是他们读书的地方,桌椅此时已经全部被移走,一片空旷。

怀瑾走到当年她坐的位置,脚尖点了点地,六艺堂在学宫最里面,她也不怕说话被人听到了,兴奋道:“记得吗?我当年就坐在这里。”

她又跑到浮先生每天坐的位置,指着旁边说:“你就在这里。”

记忆一下子飞了好远,怀瑾总是被罚字,有那么一段日子,每天黄昏时他就在这里看怀瑾写字,然后两人一起结伴回家。

目之所及,皆是过往,张良眼角眉梢带上温柔:“怎么不记得?”

他摸着拉草帘的绳子,柔声道:“你还喜欢睡觉,上午的日头总往这边照,我每回一到辰时就过来放草帘。”

月光下,空荡荡的厅堂,男人和女人相视一笑,满是柔情。

他们又往后院走过去,那里是他们就寝的地方,一排排十个屋子,他们俩的屋子相邻。

只不过屋子外面挂名字的对牌此时已经没有了,怀瑾推开张良寝室的门,里面仍是空空的,连原先那个屏风都不见了。

“我那时候经常午睡的时候敲这面墙,你会回应我又敲回来。”怀瑾激动不已,在光秃秃的墙边走来走去。然后她看见开着的窗户后面,是种了满坡的竹子树。

她趴在窗边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羞红了脸。

张良见她看着后山的竹林半天不说话,就走了过去,只是刚走到她身边,张良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第285章 如玉公子始动真怒

张良揶揄道:“我记得,你是不是有一回偷看我沐浴来着?”

怀瑾捂住脸,叫道:“我哪有偷看,是不小心好不好。”

说着从指缝里漏出带着笑意的眼神:“不过你那时候皮肤挺白的,起来之后都没擦,衣服黏在身上我全都看清楚了。”

张良一滞,脸一下烧红,似是想到什么,他忽然有些欣喜:“所以你从那时候就……”

“没有才没有!”怀瑾捂住他的嘴巴。

温文如玉的面孔上闪过一丝顽皮,张良在她手心舔了一下,怀瑾整只胳膊都麻了。

她松开手,和张良一起在窗边坐下,听着风吹竹林簌簌作响,怀瑾突然说:“要是咱们那时候就在一起了……”

她使坏的看了张良一眼,张良不解其意,温声:“什么?”

“要是那会就在一起了,咱们岂不是要天天在师兄们眼皮子底下偷情啊。”怀瑾一想象那个画面瞬间兴奋了。

张良好笑的叹了口气:“夫人呀,你那时候才多大啊,我哪里会有非分之想?”

说到这里,怀瑾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。

刚说完,就感觉到张良脸的温度瞬间升高,她调皮的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。

正要再说,就被张良堵了唇。

他重重的咬着怀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