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接导致我的能量暴动。”
他冷静道,“这些伤是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,出于自卫本能与他们打斗形成的。”
“但多芬最终的死因是洽奇反水,向多芬注入药剂才导致的药物置死。”修郁回视着劳伦斯,微笑道,“如果军部找到尸体,可以检测一下。”
劳伦斯微眯了眼。
修郁并不畏惧,因为事实就是如他所说。他仅仅是在其中充当了一个推手的作用,就算军部再怎么查,都无济于事。
“我可以作证。”
萨缪尔忍不住出声,“我是第三方证虫。”
“……”劳伦斯隐约知晓修郁肯定耍了什么手段,可视线停顿在他的脸上许久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又瞧着自己那——如果修郁有罪,便恨不得替他顶罪的外甥。没好气道,“这军事法庭还没开庭,你就当上第三方证虫了?”
他的外甥抿了唇,眉宇间仍旧急切。劳伦斯终于认了命,他可爱的外甥被修郁哄骗得没救了。
劳伦斯盯着二虫道,“这些口供留着回军部后再录。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,军事法庭由不得军部插手。”
那完全是由联邦和科学院审判的。
修郁眉眼微动,却也没有太多表情。他与萨缪尔登上军部的战舰,而劳伦斯厉声下令挖掘多芬的尸体。
因为伤势过重,修郁与洽奇分别被送进了军区医院。萨缪尔则返回军部做了第一轮笔录。
多芬身死的消息无疑引起了剧烈的动荡,军部、科学院以及联邦多年来,维持的平衡关系被彻底打破。
军部与联邦蠢蠢欲动。
希特恩、文休等虫开始与科学院交涉,忙得不可开交。反而是被调查的萨缪尔,有了空闲。
但他知晓这个空闲是短暂的,尤其在修郁伤势转好后,修郁和他将会被分别隔离起来,以配合审讯。
想到之后的难以预测,萨缪尔没有犹豫录完口供后直奔军区医院。他以上将的名义,要来了对修郁的探视权。
这是他第二次以权谋私。
萨缪尔不耻地蜷缩了手指,却还是推开了那扇门。
修郁正阖眼,安静地躺在病床上。大概是在修复自己耗损的精神海域,他似乎并没有感知到他的到来。
萨缪尔提起了心脏,静悄悄地来到修郁的身旁。就像是被虫神偏爱过般,即便紧闭着
双眼,修郁整只虫也俊美矜贵得熠熠生辉。
连有些刺目的阳光,在穿透了玻璃后都变得温柔起来。如同泛着粼光的河流,静静流淌在他的身上。
萨缪尔屏息,他感受到自己的爱意正随着阳光流淌。指腹轻柔地触碰上修郁的眉弓,不自觉地滑到修郁的唇上。
他想要被亲亲。
这个念头浮现的瞬间,清冷的眼底涌现出痴迷。他情不自禁俯身,在两唇即将相触的瞬间,小声嗫嚅道,“修郁你不能亲亲我,就换我来亲亲你好不好?”
他知道修郁不会回答。
因为他是故意的,他偶尔也想对修郁使点坏。
可萨缪尔错了。
他总是使坏不过修郁。
就在他极其专注地落下这个吻时,一双手忽然搂住了他腰。长睫像被惊扰的蝴蝶,不停乱颤。萨缪尔来不及掩饰脸红,眼中的痴迷欲色便被修郁收入眼底。
“教官,我可是伤员。”刚苏醒的嗓音,质感沙哑得犹如在蚌肉中碾磨的沙粒。
“现在要亲亲是想折磨我吗?”
“……”唇下痣狠狠战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