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郁加深了这个令萨缪尔惶恐的吻,唇齿纠缠间,他再度确认,“萨缪尔,我是喜欢你的。”
酸胀心脏的深处,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连根拔除。阻隔在两虫间的无形屏障,轰然倒塌。萨缪尔像是受伤的小兽,终于得到伴侣的舔舐。
这一刻,连眼泪都温热起来。
他回应着修郁的吻,从小心翼翼到疯狂纠缠。他受宠若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得一遍遍哽咽重复,“修郁,你决不能后悔。”
“我从不后悔。”
修郁只在一件事上后悔过,那便是将萨缪尔置于危险的算计之下。
亲吻像是有魔力,看着逐渐温顺下来的军雌。修郁渐深了眼眸,修长的手指挑开
了萨缪尔军装的纽扣。
他的吻变得灼热起来。
吻在对方的耳根,在舔舐间,再次染上哑意的嗓音溢出,“我已经哄好你了。”
“教官,该是你哄哄我的时候了。”
侵略性极强的视线,令萨缪尔不敢抬眸。咬着发颤的唇,结巴道,“我、我要怎么哄你?”
修郁只是轻笑了声,并没有回答。
下一秒,却猛地将萨缪尔翻了面。让他前胸抵着墙壁,后(衣服完整,仅此而已)臀抵上自己的身体。
而后俯身——吻上了萨缪尔脆弱的肩胛骨。修郁的嗓音说不出的低哑,“用你的哭声……”
严丝合缝,哭腔动听。
……
隐蔽的小巷,与多年前重合。
同样献祭般的姿态,同样难以抑制的疯狂,但不同的是两颗心终于打破禁忌,温柔地贴合在一起。
不知过了多久,萨缪尔的哭腔终于取悦了修郁。无虫过往的巷子平静下来,难以站立的军雌瘫软在他的怀中。
“这可怎么办呢?”
修郁将萨缪尔抱上飞艇,有些使坏地在他耳畔低语,“连最后都没有做到,就这样了……”
萨缪尔面红耳赤,将头埋进修郁的怀里。又听修郁道,“看来只能下次再去登记所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听到这话,萨缪尔当即抓住修郁的手。慌乱起来,“我可以。”
他不能再等了,他现在就要去和修郁升级婚姻关系。萨缪尔顾不得害臊,固执地盯着修郁,“现在就去登记所。”
似乎又觉得自己语气太过强硬,于是在可疑地顿了下后,轻声补了句,“好不好?”
拗不过这只固执的军雌,修郁无法只能在确认了萨缪尔的状态后,重新将导航定在婚姻登记所。
半个小时后,飞艇抵达。
两虫走了下来,这一次萨缪尔并没有保持疏离的距离,而是勇敢地牵住修郁的手。
尽管触碰上的时候,仍旧有些瑟然。但修郁很快给出回应,将手指插-入他的指缝。
春风拂雪,萨缪尔的唇角绽放出笑容。
重建的登记所,仿佛两虫重建的关系。在同一名工虫的见证下,修郁升级了他们间的婚姻关系。
工虫:“您确定要将与您雌君的婚姻关系,升级为终身伴侣关系吗?”
终身伴侣意味着永远无法解除婚姻关系。这是近年才由联邦出台的政策,但几乎很少有雄虫去签订这样的关系。
尤其是贵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