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套衣服确实不太好看,不会出错的纯黑色,显得呆板沉闷,普通版型的平驳领,料子和剪裁在林瑧看来都非常粗糙,但也已经是钟翊那个阶段能负担得起的最贵的正装了。他后来去美国没带多少行李,这套衣服倒是一直跟着他,从普林斯顿入学到VTEL的面试,比较正式的场合都穿着。
后来有钱买更好更合适的正装了,这套也一直没扔,因为衣服左肩的地方林瑧靠着睡过,蹭了一段香水味,留了好久才完全消散。
话题偏到衣服上,林瑧还有点想聊,但钟翊已经把手从他的五分裤裤管里伸进去了。
裤管宽松,林瑧腿细,能轻易地插进钟翊的整条小臂。大腿内侧的软肉因为手指的抚摸把玩渐渐绷紧,林瑧前头被他锁着,后面没有退路,只能逃避地侧过脸,眼睛瞟着窗外。
窗外灯光微弱,没有居民楼,隔着一条马路就是大教堂,林瑧虽然不是什么宗教信徒,但在正对着庄严的大教堂媾和还是让他有点害羞。
他抬腿拿膝盖蹭了蹭钟翊的腰,刚想开口,却因为钟翊突然隔着内裤揉捏阴茎的动作而漏出一声呜咽,把到嘴边的话忘了。
宽松的衬衫和短裤很好脱,皮肤直接贴在玻璃上有点凉,林瑧只能挨着钟翊近点儿,离玻璃远点儿。
最后衣服被扒光扔在窗边,林瑧赤身裸体地被抱进了淋浴间。酒店的窗边没有润滑液,钟翊打算回申州之后在山水雅澜的房子里多放几个。
兜头的热水把两人瞬间浇湿,林瑧被淋得有点睁不开眼睛,索性闭着眼撑着扶手趴在玻璃隔断上。一把细腰微微塌着,他胯骨窄,但屁股很翘,两团圆馒头似的肉中间夹着一双深肤色的大手。
冰凉的润滑液被温暖的肠道融化了,化成透明黏腻的汁水顺着钟翊抽插的手指轻轻飞溅。林瑧额头抵着玻璃,鼻腔发出猫叫一般轻微的哼声,被淋浴的水声遮掩了一半。
在德国那晚林瑧喝得微醺,羞耻并着痛感一齐下线,但现在他完完全全地清醒着,后穴甬道缠绵地裹着三根手指,后腰上抵着一根火热的阴茎,钟翊的唇舌在他背脊游走,所有的形状动作与触感他都感受得无比清晰。
醒着做爱和醉酒做爱完全是两回事,林瑧比喝了酒的时候更敏感,前面摸都不用摸就能硬,他毫不怀疑今天如果钟翊跪在地上给他口,一分钟不到自己就能射出来。
“我想进去了。”钟翊轻轻啃咬着林瑧的蝴蝶骨,林瑧的背薄,肌肉不明显,轻易就能叼起皮肉啃到骨头,林瑧被他用牙齿磨得整条脊椎都是麻的。一只手探到身后拉住钟翊的手腕,用气声允许他,“进来吧。”
“嗯——”
龟头刚一进去就被紧致的肠道死死绞住,钟翊眉头紧皱发出似痛似爽的喘息。他不得不停下来,一手揉捏着林瑧的臀瓣帮他放松,另一手钳过林瑧的下巴,把脸掰过来接吻。
林瑧甬道空虚,前面硬得冒着清液,情动到眼下鼻尖爬满绯红,主动伸出舌头交缠回应。
身后的阴茎在湿吻中一寸一寸挺进,擦过腺体里林瑧被迫吞下一声惊喘,肠道热情地颤抖,恍若无尽的软肉层层舔上来,箍住闯入的异物吸裹。
林瑧太紧了,穴肉又浪又窄,箍得钟翊几近缺氧,往外抽都抽不动。
唇舌松开,钟翊叼着林瑧的耳垂求饶:“别夹,放松点,宝宝。”
林瑧也不好受,他被插满了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