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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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透为了刺探情报,曾经当过牛郎。
并不需要为此惊奇。琴酒在没有确定成为行动组成员的时候,也被朗姆薅去试图做情报组的成员,塞去牛郎店试炼。
那一次试炼一共一天,然而部分S爱好者孜孜不倦问了半年的“今天那个白发帅哥还有来吗”。
在灯红酒绿,觥筹交错下,任何人的距离都仿佛可以无限拉近,而任何秘密也都可以挖出一角。
不过做牛郎的效率还是太低了,不管是会被任务目标下意识的蔑视,还是贴近关系所需要的几个月时间,另外还有不可避免的被揩油,被灌酒,酒里可能被下药,都显得牛郎这个职位很尴尬。所以除非特别必要,就算是一天,安室透也不乐意去做这种危险的活计。
尤其是因为,他现在已经是独身一人。已经不会有人在安全屋为他准备醒酒汤。
与做牛郎相比,给女子高中生送一些新研发的糕点,完全在特别安全的范畴。
特地让一个里世界的人带着毛利小五郎交流赌马的技巧,能至少把他拖延到晚上,于是连聊天聊到一半被打断的风险也趋向于zero。
安室透的心中有着循序渐进的流程,先是处好关系,至少是稍微好一点的关系,世良真纯的级别就行。正常来说,这种级别的关系就够哄好毛利兰了,在收尾阶段结束前,足够安抚住毛利兰,让她不要发现工藤新一死亡时的不对劲。
如果有必要的话,用本堂瑛祐或者新出智明,牵线搭桥,彻底转移毛利兰的注意力,也是可以的。虽然他感觉贝尔摩德的判断有点不对头,在他的分析中新出智明对他家里的女佣似乎比较有好感……
但是,事情的发展,似乎不太对。
毛利兰的态度太奇怪了。
言笑晏晏地接过糕点盒,端出水果拼盘作为招待。邀请他一同品尝自己做出来的糕点,然后询问能不能现场教学。
——可以是可以,但是毛利兰伸出手帕擦去他额头碎金发上沾染到的一点面粉时,他一下子没绷住神色,微微睁大双眼。
与几日前为了引导毛利兰表明对工藤新一死去的态度,以及给予贝尔摩德压力不同。今天的安室透并没有打算做多余的事。
做多余事情的,似乎是毛利兰。
“兰桑……?”安室透很快恢复笑容,微微俯身,用清亮明快的语气说,“如果想帮忙擦去什么的话,说一声就好,我弯下腰来,兰桑也不用抬手那么累了吧?”
安室透今天穿的是深灰色的V型毛衣,硬括外套挂在门口。他弯腰低头的时候,能看到漂亮的锁骨轮廓。睁大的下垂眼里满是无辜的气质,明明是寻常交流,却让人有一种“被道歉了”的心虚愧疚感。
毛利兰移开视线:“刚才安室先生在一瞬间露出了非常可怕的神情呢。”
安室透挂着不好意思的笑:“没有这回事吧……可能只是被吓到了?”
“被吓到了?”毛利兰抬手将自己的长发拢在耳后,“现在方便说话吗?”
“……为什么这么问?”安室透预感不祥。
“那我直接说了,”毛利兰随手拿起擀面杖,瞳孔裹挟着杀气,狠狠凝视向安室透,“我回到侦探所后就发现不对劲了——我和新一的关系并没有公开,一般人只会说他是我的青梅竹马。安室先生,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男朋友的?”
嘶……安室透知道自己在哪里露出破绽了。
这确实是不大不小的疑点。
往最黑的地方解释,他是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