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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劣真心 三厌 2466 字 10个月前

,“我还以为我哥每天筹划着该怎么生个孩子出来。”  傅绍南把视线收回来,李淮左同他对视,笑得幸灾乐祸:“你不知道吗?我哥是阳痿,根本生不了孩子。”  安静废弃的靶场此刻只有他们两人,山间响起断断续续的雷声,白紫色的闪电像树枝一般在天空延伸。  大抵也了解傅绍南的性格,李淮左慢慢敛了笑,不再跟他聊这些不要紧的事。  “阿南,你可能不太了解,现在李家的珠宝产业一共分为两块。国内的市场早就饱和,所以这些年李家一直把重心放在了国外。”  “我爸死后我哥就坐不住了,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继承人可是我哥非要跟我抢。”李淮左叹了口气,有些嫌弃的口吻,“也怪我爸心软,怕他死了以后我哥这滩烂泥会过得不好。非要在遗嘱上画蛇添足,把国内的公司都交给他。”  “我哥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但野心一直不小,拿到国内的当然要展望国外的。”  有了李淮左的解释,傅绍南也慢慢捋清了李家现下的情况。李淮左看着眼前神色冷淡的男人,不禁想起几年前傅绍南在Y国的出手相救。  “你现在在Z市很容易被李安洲发现。”  “我过会儿的飞机,先去Y国。”  “你想我做什么?”  “你在Y国应该认识不少朋友,我需要他们保证我的安全。”李淮左耸了耸肩,很无奈地说道,“没办法,我很怕死。我哥又是个疯子,我自己身边的人都已经很难信任了。”  暴雨临近,天色更加阴沉。远处吹来的风闷热不堪,掠过泥泞的草地,带上了特有的泥土气息。  两人从靶场出来,在门口分别。此时灰色轿车的驾驶座上多了一个类似于保镖的人,李淮左在上车前忽然想起了什么,叫住傅绍南跟他倾诉:“不过我爸担心的也有道理。”  傅绍南面不改色地听他讲完。  “如果遗嘱上没有我哥,可能我爸死的那天我就让我哥去陪他了。”李淮左笑了笑,说出来的话却十分骇人,“不过现在也来得及。”  从郊区开回市区,回去的路上这场暴雨终于落了下来。  车厢里窗门紧闭,滂沱的雨幕遮挡视线。傅绍南放慢车速,紧紧跟着前方的车辆。  程元均消息极快,得知傅绍南在跟李淮左接触,急忙打来了电话。  “怎么回事啊?”程元均好奇又兴奋,毕竟鲜少有什么事能让傅绍南改主意,“阿南你不是怕麻烦吗?怎么突然就答应跟他合作了?”  傅绍南回答得十分简略:“跟他做了个交易。”  “什么交易!他开了什么条件!需不需要我帮忙?我们程家也可以跟他做交易的!”  雨天的十字路口极其拥堵,跟在身后的一辆车大概有急事,拼命按喇叭。周围的车主被他那极没素质的喇叭声弄得生气,叫板似的纷纷按起了喇叭。  一时间整条道路上都是此起彼伏的喇叭声,傅绍南看了眼后视镜,说道:“他说他有线索。”  程元均愣了一下:“什么线索?”  “在Y国对我开枪的那个人。”  冷不丁地听傅绍南提起这件事,电话那头程元均咒骂了一句,这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。  “好吧好吧,那有什么麻烦跟我说一声,我也能帮得上忙的。”  “嗯。”  陶心乐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,听见了外头瓢泼的雨声。  大平层的公寓层次分明地体现出豪宅的仪式感,傅绍南的家和他本人一样冷冰冰的。极简的北欧装修风格,黑白灰几乎占据了所有的颜色。  身上的开襟睡衣是崭新的,纯白的颜色,在袖口和领口纹了一些黑色的线条作为点缀。丝绸面料光滑服帖,陶心乐系好睡衣纽扣,抬手捋平了肩膀上的褶皱。  公寓里中央空调的温度适宜凉爽,经过偌大的客厅陶心乐走到了阳台。 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,阳台门被推开一点。呼啸的狂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,陶心乐探出脑袋,去看阳台上的花草。  这间公寓的阳台实际上是一个小型的入户花园,陶心乐并没有打开阳台的灯,借着客厅里的光线观察阳台上那些被淋得蔫头巴脑的绿植。  傅绍南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光景。  ——穿着睡衣的男生弯着腰去碰阳台上的一棵马醉木,外头雨势磅礴。大抵是距离不够,陶心乐绷紧脚尖,弯腰的动作做得非常用力。  薄薄的丝绸睡裤坠感十足,清晰地勾勒出男生内裤的边缘。微微翘起的臀不自觉地晃动着,凸显出些许肉感。  陶心乐被抱住的时候吓了一跳,耳畔被嘈杂的雨声包裹,陶心乐根本没听见傅绍南的脚步声。  “睡衣合身吗?”  陶心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转过头去看傅绍南,小声回答:“嗯,穿着很舒服。”  玻璃的阳台门照映出一对交叠的身影,陶心乐被按在阳台门上,玻璃的凉意渗上后背。 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了上来,傅绍南揽着陶心乐的腰去舔咬他细白的脖颈。沐浴露的味道萦绕在鼻尖,很淡很冷的香气。  陶心乐洗澡的时候特意看了眼牌子,发现是他不认识的外文。  这冷淡的香气却轻易勾起了欲望,傅绍南咬得有点重,陶心乐痛得哼了一声。很轻的声音,顷刻被外面的暴雨掩盖。  睡衣摸起来是凉的,但陶心乐的皮肤却温热。那几颗纽扣被轻轻一拽就松开一大半,睡衣松垮地挂在肩膀上。  男人滚烫的唇舌下移,含住了陶心乐胸口那颗小小微红的乳头。  敏感的乳头跌入潮湿温暖的口腔,傅绍南嘬咬得用力,眼前白嫩的皮肉很快就泛上了一片暧昧的红。  陶心乐疼得浑身发抖,然而疼痛之余又有一点怪异的愉悦感。他抬手去推男人的脑袋,可是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,掌心落在傅绍南脸上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。  “好疼……”  陶心乐又喊疼,痛得眼泪浮上眼底。从傅绍南出现开始他所有的举动都伴随着一股控制不住的冲动,陶心乐不知道他是怎么了。  男人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感紧紧压迫下来,敏感的部位被又舔又咬,很快陶心乐站立不住,整个人跟献祭似地朝傅绍南怀里送。  好在事情失态前傅绍南终于找回了理智。他抬起头,去抓陶心乐的手腕。  傅绍南不知道该怎么跟陶心乐解释,因为在刚才看见他的瞬间,自己就硬了。  “宝宝。”  男人用鼻尖去碰陶心乐滚烫发红的脸颊。他牵着陶心乐的手摸到自己的腰际,呼吸沉重,好似被囚禁的猛兽:“帮我。”  许久之后浴室里响起水声,盥洗台前傅绍南抓着陶心乐的手认真帮他洗手。丝丝缕缕的白从指缝中流淌下来,被水流冲走。  傅绍南跟陶心乐道歉,说宝宝对不起,是不是吓到他了,听上去很诚恳。  假如忽略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