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是认真的。”木兔小声嘟囔。
“嗯嗯,你是猛禽类。”那也还是很可爱,纯子随口敷衍。
木兔欲言又止,他说的不是这个啊。不摸摸了吗?
女生想法变得这么快的吗?
木兔很失望。
两人言谈间,枭谷学园到了。纯子挥手,准备回去洗漱,出了好多汗,难受。木兔则继续绕着枭谷中庭跑步,边跑边想,怎样才能实现贴贴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!想不到!”
“Akaashi!”
悲愤的声音盘旋在枭谷上空,收拾好准备出门晨练的赤苇打了个喷嚏。
纯子从女子浴室回来时,白福雪绘和雀田薰也起来了。
白福雪绘揉着眼睛打哈欠:“纯子?你起好早,不会困吗?”
雀田薰一头栽进被窝:“不想起床,不想起床。”
白福雪绘见状,也倒了下去:“起床失败。”
纯子正拿毛巾擦拭头发:“学姐,薰,起来啦。再不去食堂,想吃的早餐就抢不到了。”
“呜呜,他们田径社的不讲武德,每次都跑最快!”白福雪绘想到昨天一个不剩的小鸡腿,悲从中来,“不行,我要起来,早餐之战绝不认输!”
纯子头发都擦完了,连衣服都换好了,白福雪绘仍然没有起来:“学姐,不是绝不认输吗?”
“我被封印了。”白福雪绘像纯子伸出手,“拜托拉我一把,我自己真的不行。”
纯子上前握住她的手,用力一拉,白福雪绘勉强从床铺上坐起,她又转向雀田薰,看着那一滩人形,想了想,直接半跪下去,弯腰把对方抱起来。
雀田薰趴在纯子肩上,蹭了蹭:“纯子,你身上好香,就是你这个头发真的擦干了吗?”
“擦干了,快起来吧。”纯子把对方扶着坐好,确定她不会再倒下去才松手。
雀田薰摸了摸纯子垂在腰间的头发:“好长,打理起来不会很麻烦吗?”
纯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头发,不置可否:“还好吧,我喜欢长发。”
这么多年都没有想过把头发剪短,应该是喜欢的吧。
纯子记得很小的时候,她和及川还有小岩过家家。及川就经常玩她的头发,美名其曰:“妈妈就是要给女儿编头发啊!”
但是他的技术真的很差,总会拽痛纯子,她只好捂住自己的脑袋,不让及川碰。
及川还哄她:“我轻一点!我保证!不会弄痛你了。而且你的头发都被我拆开了,不扎起来的话,很难看的。”
纯子瘪瘪嘴,犹犹豫豫地放下手。
然后她就被及川拽的眼泪汪汪。
岩泉看不下去,推开及川:“垃圾川,人都被你弄哭了。”
最后,还是岩泉帮她把头发重新扎好,虽然不好看,但至少不痛。
这之后,每次再有这种环节,都是岩泉帮她编辫子,及川则压根别想碰她一下,不是纯子不愿意,而是岩泉不让。
及川很不服气,周末时,偷偷跑到纯子家,和大人们甜甜地打完招呼,就往纯子房间跑。
他关上房门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,塞给纯子:“我回去之后苦练了一番,这次绝对没问题!你再让我试试吧,我不可能比小岩编的还差劲!”
纯子看见他就连忙拿被子裹住自己,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在外面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