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寒平时坐的就很板正,脊背挺直哪怕吃饭也斯斯文文的,特别好看。
而且科学研究表明,吃饭时要坚持正确的姿势,不能过快的咀嚼食物对胃不好,坐姿不正确也会影响脊柱的,为什么他们都不在意呢?
这还是温安宁第一次在餐馆里吃饭,他的认知再次被刷新。
“落东西了?”司寒见他走了几步就不动了,停下来问了一句。
温安宁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只是在想,为什么他们不爱护自己呢?生命只有一次,大家要珍惜才对。”
饶是司寒也没能跟上这跳跃的思维,他露出一个问号:“什么?”
刚好他们临近桌的客人,刚捞出来食物就往嘴里塞,温安宁都能看到肉上的热气,这么高的温度,正常来讲入口后会烫到食道,长期下去会增加患食道癌的风险。
温安宁还没傻到当着人家的面说,他拉着司寒的胳膊径直出了火锅店,俩人站在店门口闪烁的灯光下,温安宁的小脸红扑扑的,被照的很有喜感。
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他们明知道有些事对身体不好,还要做,”温安宁说道。
方才在店内他盯着人家看了几秒钟,司寒前后一联想差不多懂了。
司寒摇头失笑,却还是耐心解释了一句:“因为舒服吧,也不是不爱护,可能觉得概率小,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没人会当真。”
好吧,温安宁想想有道理,毕竟概率比较小,所以他以后也可以这么干了?
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,司寒下一句话就是:“你不可以这么做。”
温安宁鼓着腮帮子不太情愿的点头:“哦。”
吃顿饭的功夫,街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雪,路边的车子上还有绿化从中都是雪,温安宁看到司机开过来的车子上也落了雪,车前盖上一小层,还没来得及清理。
“少爷,温先生快上车,外面冷,”司机下车给他们打开车门,招呼他们过去。
温安宁却站在那没动,他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天空,脖颈仰起漂亮的弧度,任由雪花沿着脸颊落到身体上,他没觉得凉还觉得很好玩。
这么漂亮的雪,是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呢,好神奇。
就在雪花快要落到他睫毛上的时候,一只漂亮的手挡在他眼前,昏黄的灯光打在他手上,光影和雪花交错,修长的手指紧闭,在温安宁的眼前形成了一片安全空间。
“温安宁,刚还在说别人不爱护身体,我看你也没好到哪去,”司寒语气不太好,嗤笑一声:“雪花落到眼中怎么办,嗯?”
温安宁:“我知道有你在呀。”
说着,他踮脚仰头在司寒的掌心亲了一下。
亲完温安宁哒哒哒跑开了,他跑到车前用手指在上面画了个雪中猫猫头,画完后温安宁举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。
画完后,他一扭头见司寒还站在那,温安宁跳起来挥了挥手:“司寒,快过来,我们回去了。”
那边司寒像是刚有意识一般,收回手慢慢踱步过来,他走路的时候看似手放在身体一侧,实际上蜷缩的指尖一直在碰掌心,那里热意滚烫。
温安宁刚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,他只是凭着本能,抬脚在上面亲了一下。
原本没什么感觉的,但一直到俩人下车进屋门,司寒的表情都不对劲,尤其是一个每次进门必洗手的人,第一次没洗手就喝水。
室内暖气开的足,司寒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,最上面几颗扣子解开,露出颀长的脖颈和紧实的胸膛,他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平板,手指不时的划拉两下,页面上是密密麻麻的财务数据。
温安宁坐在旁边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司寒,你为什么不洗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