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舒抬指,纤细的手指落在徐欥的眉眼处,细细描摹勾勒,纤纤长指滑过他流利的侧脸、下颌线,停留在他的喉结处。
他的喉结,因吞咽动作上下滑动。
性感而勾人。
指腹在他凸起的喉结处摩挲打圈,轻磨慢捻,她贴在他一撩就会变红的耳朵边,声线低哑:
“能尝尝,你这儿?”
(这里没到脖子以下,审核姐姐别锁)
他的身体仍然很是敏感,纯粹。
仅仅是她带着淡淡薄荷香气的气息,在他耳边轻吐,他就已经绷紧了肩背,不敢轻举妄动。
但——她提了要求。
他就会回应。
他因而握着她腰的手,指尖蜷着,轻颤着,他缓缓上移,他托着她柔软的后颈,乖乖地将她细腻清甜的唇,带至他滚动着的喉结处,却也不忘提醒她一句:“我还要出差。”
时舒故作听不懂:“所以?”
他憋了憋,颈间很快也出现一抹浮粉。
雨雾弥漫成天然的风景屏障,遮挡世界万物窥视欲念的眼,他的皮肤色在窗边亮着的复古的台灯下,显得尤为清晰动人:“别留下痕迹,行不行?”
这乖乖的好学生模样,就让人不想顺从,偏偏想要欺负他一遍,时舒因此喉间溢出一声散漫的轻笑:“恐怕,我保证不了。”
【cut】
他的耳尖便又更红了一些,像院子里炽热的蔷薇花色,但他还是先退让一步:“那……不超出领带可以遮挡的部位,行不行?”
唇瓣微凉,时舒吻在了他白瓷一般触感的喉结上:“嗯,好。我尽量。”
蜻蜓在水上漫步,步伐轻盈。
睡莲在池塘里,开出半梦半醒。
但其实,她不过也只是语言上逗逗他,调笑他两句,哪儿会真不注意留下来些许痕迹?
尝过白瓷的温润,唇齿仍留有清爽之气的余香。
手指顺延着往下挑。
她哂笑了一声:“洗完澡,还穿这么正经?”
本来以为晚上还要送她回家的。
所以,他才穿得正式了一些。
但这场大雨,将这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。
第一颗似星星的扣子,她指尖一挑而开。
一挑二,二挑三。
颗颗星星绷开得轻巧如意。
紧实漂亮的肌肉纹理,便一跃于眼前,粉白得晃眼。白是皮肤的底色,粉……粉是他纯情的表征。
他的肌肉线条感很好。
块状的肌肉组织匀称,又有力量感,并不至于到夸张的程度,但也不至瘦弱,不过分发达,均衡健硕,是一种近乎完美的结合。
鼻间灌入彼此的清香气,唇舌缠绵。
往下滑动,星星全散开。
他潋滟的眸光染上欲气的薄红。
呼吸紊乱。
深沉迷离。
情绪里化不开浓雾,撑满了欲念。
两个人的行动,不太一样。
【cut 】
他并不急迫,他一直从容温柔,细致贴心。
他又重新将她们一颗颗扣好。
扣得她宛如平日里的清冷禁欲的总裁模样,维持着她位居高位的总裁包袱,也不至让她在这种时刻失态。
他隔着黑色的女士衬衫,轻轻摩挲。
他的手指很长,指甲修剪得圆润光秃。
指根留有轻薄的茧,那种程度的粗砺擦过皮肤,留下恰到好处的痒和瑟缩。
【cut】
……
长指在漂亮的沙滩上,吹着海风行走,追逐着浪花奔跑,海水咸湿腥甜,他捡起粉色的贝壳,挤入藏在深处里的温暖,湿潮而滑软。
指腹被吸纳和裹附,指尖敲开神秘的门帘,串起一段的动听的贝壳风铃声。
……
【cut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