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她送到自己唇边,重吻两下,后放开,唇畔的热气扑在秦葶脸上,“既你已经知道错了,这次朕原谅你,再有下次,朕......”
眼尾勾起一抹放肆的笑,却被室内阴暗掩住,他本意是想习惯性的说“朕就要你的小命。”
但话一到嘴,忽又觉着不妥,于是改口,换了个自认为委婉的说法,“朕就拧断你的脖子。”
......
见了那封信秦葶才想起来自己先前干过什么。
一见他这般得意便觉着后悔。
那信本不该写的。
懒得理他,秦葶绕过他身前,朝下爬去。
哪知被何呈奕一手攥住胳膊拉回,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出恭。”
他这才肯将人放开。
不多时,秦葶归来,自他脚下迈过又躺下。
才一躺下,便觉后面人又立即贴了过来。
何呈奕将脸埋进秦葶的发间,贪婪留恋着她身上的香气,前先那些日子里的阴霾?????如数消尽,就好似不曾来过一般。
“这几天都在做什么?”他很认真地问道。
不知道的是身前人早就闭了眼,她的困意说来就来,随即慵懒地回应道:“还和以前一样。”
这几天何呈奕自知他自己的日子不好过。
先前他满心欢喜的来,秦葶却一门心思的将他朝外推。
这件事他独自气闷了好久。
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,何呈奕的指尖上移,准确无误地抓握住一只雪兔,轻轻摁按起来,秦葶紧闭了眼,羽睫跟着轻颤两下。
“我困了,想要睡觉。”她抬起手来握住何呈奕的腕子。
可他不为所动,反而自身后轻笑出声,热气扑在秦葶的后脖上,一路传到耳畔,“此事你做得了主?”
“惹的朕生了那么多天的气,该当何罪?”说话间,他手上力道加重,一分,愈演愈烈。
秦葶或此刻才明白书里所讲的“引狼入室”,是为何意。
尚没来得及争辩几句,便被何呈奕整张大手翻动过来。
本意见这个时辰了秦葶已经睡下,便想强忍一夜也算过去。
哪知她偏却醒了。
下一刻他将头面埋于秦葶的脖侧,气息沉重,手中游走越发频繁,将要把一对雪兔揉碎。
“这几天有没有想朕?”他问。
声音很是低柔。
秦葶依旧不肯答。
但答与不答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,因为那封信在这里足可说明一切。
他可全然当成是她的想念。
这便足矣。
窗外月色明净,明明没有风雨,可秦葶却被狂风骤雨从头至脚淋浇了个透彻。
风雨直到天亮才停,何呈奕起身离开去上朝时,她早就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