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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,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。

小东西似对那枚玉牌有执念, 何呈奕干脆将玉牌解下来给她。

灼灼将玉牌拿在手里, 一直冲着他笑,露出一排小奶牙出来。

这头秦葶一见灼灼不见了人影都要急疯了,这园子里山水不少,光是池子就有三个, 那池子对大人来说不算什么, 可对小灼灼来讲便危险了。

跑出两步,见四周都没有, 目光触到眼前的垂花门。

这里离方才灼?????灼玩的地方倒是很近, 可一想着此刻应是何呈奕在里面,灼灼应该不会来。

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想走开, 便听到里面似有灼灼的笑声。

秦葶心下一惊, 细听好似真是, 脑里一急,大步朝垂花门里奔去。

何呈奕素来喜静,园子里也没有旁人,秦葶心放不下,焦急的跨进门去,入门时隔着镂空的梨木架,正看到灼灼被何呈奕抱在身前。

此刻秦葶一口气都没喘匀,呆愣愣的来到榻前。

何呈奕仅抬头看了她一眼,而后又低下头去晃着手里的玉牌。

那灼灼似不知危险,就由他抱着,何呈奕一晃手中的玉牌,灼灼就跟着咯咯笑。

“灼灼。”秦葶平稳气息唤了一句。

那灼灼此刻才发现秦葶入了门,一见了她更是眉开眼笑。

她上前去将孩子抱在怀中,小声嗔怪道:“怎么自己跑这里来了,娘亲没看到你,吓死了!”

“小孩子爱乱跑,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,下次我会看好她。”秦葶抱着孩子往后退了两步,生怕何呈奕生气。

谁知何呈奕伸手将自己的玉牌递到灼灼手上,面上笑意未散,“你知道方才她叫朕什么?”

秦葶不解,看向怀里的小人,此刻正抓着那玉牌上的流苏玩的正欢。

还以为她惹了祸事,便小声问:“灼灼,你说什么了?”

小丸子玩的认真,只笑不答话。

见似问不出什么,何呈奕便伸手拉过她的小手,问:“告诉你娘亲,我是谁?”

灼灼一笑,响亮答道:“爹爹!”

秦葶吓的紧忙捂了灼灼的嘴,“别胡说!”

“怎么胡说了?”何呈奕轻笑一声,“她跟你叫娘亲,自然要管我叫爹爹,没说错。”

“这孩子聪明,记性还好,”话落,他自小榻上站起身来,轻抚着灼灼的发顶,“再叫一声!”

那灼灼似十分听他的话,又随着唤了一声:“爹爹!”

三人在一起的画面,倒是像极了一家三口。

一股怪异之感在秦葶心头蔓延开来,她觉着有些尴尬。

好似强被人拉了线,因为在她心里,她与何呈奕算不得真正夫妻的。

何呈奕的目光再次落到秦葶脸上,实则方才她不在时,何呈奕有意教了灼灼两句,她这才叫的痛快。

“将这孩子送出去,朕有话跟你说。”话落,他又坐回小榻之上,取了折扇自行扇动。

秦葶只好照做,也不想让灼灼在这里。

将孩子交出去之后,秦葶再次回到屋里,她素来怕冷耐热,南州的天气对她来说不算难耐。

此刻铜盆中的两大块冰融化了大半,隐隐有凉气透过来,秦葶站离的远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