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潇看着沈初酒轻笑,“从?前?不是总是摸着它走神吗,现在这是怎么了?”
沈初酒被战潇说的不好意?思了,若是被战潇知道她是想将这个咬痕一直留下,岂不是要?被他笑死。沈初酒别过脸,牵强地说道:“从?前?殿下心?里不曾有我,自然不会顾虑那么多,现在殿下的心?里有了我,这个咬痕只有殿下一人能?瞧见,也好警示殿下,日?后在床榻间不要?再咬我。”
战潇收起药瓶,捏了捏沈初酒的小脸,笑问:“从?前?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难伺候?”
“殿下从?前?何时怜惜过我,就算我说了殿下会改吗?”
战潇低头在他的颈间落下一个吻,低低地说了声:“本王何时没有怜惜过你?”
“除了初次非本王意?愿,后面在床第?间哪次不是依着你的?”
沈初酒哑口无言,她锤了把战潇的胸口羞赧道:“殿下!”
战潇低低地笑了声。
水洗的月色洒落在墨棠苑的支摘窗上,二人缠绵的身影亦倒映在烛光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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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?一早,沈初酒很早就醒了,她在战潇的臂弯中?蹭了蹭,轻轻翻了身,战潇眉峰微蹙,他眼眸半睁哑声:“怎么醒这样早?”
沈初酒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,那日?在御花园亲眼看着方芳的孩子滚落在地,还是个成型的男孩儿,以至于她每次回想起来就觉得难受无比,稚子何其无辜,为何要?收到这样的对待,沈初酒几日?都未曾想明?白。
“嗯?”
沈初酒回过神,声音沙哑道:“殿下,我从?前?一直想要?个孩子,可是我现在又觉得我保护不好他,平白让他遭罪。”
战潇将沈初酒拥入怀中?,下颌抵在她的颈??窝哑声:“怕了?”
沈初酒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战潇轻笑一声,复说道:“皇室的残忍就在这,总有无辜的人会丧命其中?,不争就是死,所以你能?明?白为什?么都艳羡权利的巅峰吗?”
沈初酒垂眸,她翻身将手臂搭在战潇的腰间,声音带着些许委屈,“殿下,我不想要?孩子了,我怕我没能?力?保护好他。”沈初酒说完这话险些哭出来,她是真的怕了。
战潇的指腹轻抚她的后背,语气柔柔地说道:“你不是一个人,你还有我,无论何时,我都会将你们保护好。”
沈初酒含泪露出笑意?,她仰头看向战潇的轮廓,笑问:“殿下期待我们的孩子吗?”
战潇在沈初酒的额头小啄一下,声音很小地说了声:“期待。”
沈初酒的手不安分的向着战潇的身下移去,战潇的眼眸露出一丝惊讶,他并未言语,由着沈初酒的性子胡来。良久,战潇闭了闭眼,他一把握住沈初酒的手欺身而上,呵气如兰地说道:“本王有意?放过你,你还真的得寸进尺,谁教你的这些,嗯?”
沈初酒的藕臂环住战潇的脖颈,笑说:“殿下教的。”
战潇俯身附耳低语:“本王教你这么多,平时也不见你主动,总让本王主动真的好吗?”
沈初酒推拒道:“殿下每次都不知道怜香惜玉,每每都让我害怕,我现在身上还疼呢。”
战潇哂笑不语,他每次都顾及沈初酒的身子能?不能?吃得消,每次沈初酒说不要?了就不要?了,在她的嘴里竟还是不懂怜香惜玉,真是惯得她。
他看着沈初酒低笑一声,“本王今早不想要?你,你那么抗拒做什?么?”
沈初酒的脸“唰”的红了,“战南疏,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