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潇的唇角微不可察地翘起,他挠了挠沈初酒的腰,“本王觉得小酒的记性不太好。”
沈初酒听闻此话犹如炸毛的小狐狸,她连忙道:“没,我记性好着呢。”她确实忘了战潇上?次在马车上?对?她做的事情了,战潇这样一说,总让她有种战潇还要继续来?的意思。
战潇听着沈初酒的解释轻笑一声?,听着她这话是百般不想的意思,既然不想还光明正大的勾他。战潇起身将沈初酒摁在身下,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的沈初酒,沈初酒连忙求饶:“殿下,我真的没有勾你的意思。”
“晚了。”
战潇俯身,动作轻柔至极,沈初酒的衣裙散落在马车内,马车内的小几上?烹煮着的茶水烟雾缭绕,二人的交/欢在马车内若隐若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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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日,战潇为了赶行程,带着沈初酒骑马回京,二人回到王府时已至暮色。
战潇才走进墨棠苑,姚轻就送来?一封信,还在战潇的耳边耳语一番,战潇只说了声?:“知道了。”
他让沈初酒先回屋,自己去了小书房。他打开信封,快速扫了一眼,最终他露出满意的笑意。
信是从南羽送来?的,三皇子在信上?说到两件事,第一件事就是感?谢战潇的相助,还说战潇送去的木牛流马非常好用,并且希望日后行军打仗也?能继续用这个东西。第二件事则是南羽国的夺嫡也?迫在眉睫,此时他手中的兵力?暂且不归还,等他夺位成?功后再将一众兵马完璧归赵。
姚轻走进书房时,战潇才将那封信烧毁,他头也?不抬地问道:“将人安置在哪里了?”
“在永安巷别?苑。”
战潇默了片刻,淡淡地说了声?:“吃穿别?苛待了,其他尽量满足,只有一点?不准让她出门,更不准让沈初酒知道。”
姚轻领命正准备退下时又问道:“主?子,今日属下收信时并未收到兵符。”
“他那边还有用,先不急。”
姚轻惊讶地看向战潇,还未说话就被战潇打发走了。书房外,姚轻疑惑的回头看了眼书房的雕花门扇,他家?主?子真是心大,给三皇子借兵现在却还未收到还回来?的兵符,朝堂的人早已安奈不住了,他家?主?子也?不留些兵力?在身边以防万一,更何况他家?主?子亲自训出来?的几万私兵也?给了三皇子。
姚轻担忧是担忧,可他也?只能奉命行事。他抬手揉了揉胸口正准备离开时,又摸到一封前几日从浮鼎山送来?的信。他脚尖一转又朝着书房走去,“殿下,还有一封信。”
战潇此时正好打开书房门扇准备回屋子,他随手接过信看了眼火漆封口也?未拆开,直接拿着信封回了主?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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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?屋内,沈初酒已经备好了晚膳,她见战潇回来?便笑道:“殿下这些日子被我牵连奔波多日,今日给殿下好好补补。”
战潇听见沈初酒的这句话眉宇间尽是不满,什么叫做牵连?他随手将信封放在桌子上?,从沈初酒的身后环住:“本王从来?不觉的你麻烦,当?你遇到麻烦能想起本王时,才说明你的心里有我这个夫君。”
“夫君。”沈初酒低声?呢喃。不得不说,这两个字是沈初酒从来?都不敢想的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