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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地方的墙漆已经悉数剥落,还?有墙壁裂开的缝隙,不仅年久失修,似乎还?是危房。

乌比托斯把木推车拽入暗得伸手不见五指的仓库之中。

不用专门去嗅,熏得人?发昏的血腥味在仓库门打开的瞬间?就争先?恐后地扑面而来。

有人?被呛得咳嗽起来,但赶车人?并不在乎。

他在后面把高大厚重的铁门紧紧关上,外界传递进来的最后一缕光像被铡刀斩断,他们陷入了彻底的昏暗里,只有昏黄的灯泡光从隔壁的某个地方传递过来。

锁好?门的赶车人?对乌比托斯说:

“准备,新鲜的肉。”

乌比托斯任劳任怨撩起破旧的麻布门帘,走?进了那个唯一有灯光的隔间?。

没过多?久,里面传出沉重的磨刀声。

赶车人?则像挂猪肉一样?,抓着他们腿上的麻绳,从天花板上随手拉下一个带有弹簧扣的铁钩,用钩子穿过他们腿上的麻绳,然后松手,铁钩就轻松地把人?倒吊着挂上了天花板!

第?一个被倒吊的人?是史蒂夫。

他的头套被刷地摘下,他眯眼借着朦胧的光线看清了整个房间?的情况,由于整个场景太过惊骇恐怖,他忍不住挣扎且叫喊起来。

这显然让赶车人?很不满,直接给?了他胸口?一拳。

史蒂夫发出被打痛的惨叫,很快只剩下悚然的抽气声,让看不到具体情况的其它人?心头多?添了几分阴霾,尤其是他的女友伊贝莎。

巧的是,第?二个被抓起来的人?就是伊贝莎。

她发出短促的哭声,史蒂夫听到女友的声音,忍着痛苦用气音说:

“不要哭伊莎贝,千万,不要,发出,声音……”

伊莎贝听到男友微弱的提示,强行忍住恐惧,努力地不发出一丝声音,但她的不出声反而加剧了其它人?的不安。

在第?三个人?被抓住时,这个人?终于按捺不住跳下推车想要逃跑——他不知何时已经割断了手脚上的绳子!

然而就是这样?的举动?,让他没能活到自我介绍的环节。

他无头苍蝇般地在窄小的房间?里左躲右闪,先?是跑到房间?另一端咚咚咚敲响了铁门,那铁门是关着的,他很快避开赶车人?的大掌,冲进了有光的隔间?。

然而不知道他在隔间?里发现了什么?,居然立刻退了出来,直接撞上了肌肉狰狞的赶车人?。

赶车人?蒲扇大的手掌挥舞下来,先?把他打倒在地,然后把差点晕过去的他提了起来,犹如抓一个鸡仔。

这个不知名?的人?很快在黑暗中爆发出非人?的惨叫,每个人?因为这叫声而起了层鸡皮疙瘩,大部分人?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?,唯有被摘掉头套的史蒂夫情侣和言祈灵看清楚了这一幕。

这个人?之所以惨叫,是因为他被挂了起来。

只是别人?的铁钩是挂腿上的绳子,而他,则像刚被剖开的猪肉一样?,铁钩穿胸而过,直接在他活着的时候把他高高吊起!

他活生生地挣扎着,血如直流水一样?往下漏,他双手发着抖,握着胸口?的铁钩,努力地想要把铁钩拔出来,即使那痛苦让他发出巨大的惨叫声,但求生欲似乎压倒了一切!

他成功了,居然真的从铁钩上挣脱下来,啪地摔到了瓷砖做的地板上,在肮脏的水渍里蠕动?着想要爬起来,试图逃离这个炼狱般的地方。

但赶车人?只是像面对不听话的猎物一样?再次把他提起,然后再一次拉下铁钩,换了腹部的位置,把他重新串了上去!

这个男人?发出最后的悲鸣,他的躯体因巨大的痛苦而不自觉地发出抽搐。

最后,只剩下抽搐,和新鲜的血味,与这个真正意义上的人?肉屠宰场混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