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畏冷,然后是暴躁反常,情绪不稳定,等后面进入稳定期就可以笑着杀人,从外表看不出和常人的异样,但是语言肢体?都会逐渐机械化。”
姒姝好听得害怕,但理智在?恐惧之余,又从灵魂深处涌出一种令人心惊的欣悦战栗,渴求杀戮和暴力的某种基因蠢蠢欲动,说不出源头的快感在?想象中?开始上涌。
她?不敢说话,担心这三?个人手起刀落把自己嘎了。
明仪阳瞧着她?,像是在?瞧什么文物?似的:
“如果她?疯了,算是我们这边的人吗?还?是说归到松元和齐永新那边去?”
“算我们这边的吧,她?又没收到邀请函。”池子鹤说,“说不定这传染源还?是松元他们弄的。”
明仪阳问:
“你这几天?都干了什么,有没有哪里不太对劲的地方?”
姒姝好唯唯诺诺:
“我没有干什么啊,都跟你们同步的……硬要说的话,就是……最开始喝的那杯酒……你们都没喝吗?!”
池子鹤:“我对着酒吐泡泡,然后用餐巾纸把嘴擦干净了。”
明仪阳:“我只把酒杯倾斜了一下,没沾。”
言祈灵看少?女变得沮丧起来,说:
“就算是感染了,也不是全无办法。主厨虽然也屈从于疯狂,但明显保留了比其?它人更多的意识,而?且能够做到行?为?自控,可能他身?上有什么东西是可以遏制这种状态的。”
明仪阳点头:
“行?,那我现在?出门去搜一趟。”
言祈灵看向他:
“你一个人?”
“对啊。”
明仪阳理所应当的样子:
“你得留下,今晚那群神经病不是要来‘查房’?以池子鹤的战斗力,再加个随时有可能捅他一刀的疯女人,你要是不留下,他俩可能撑不过今晚。”
池子鹤略有不满:
“你师兄我当初跑两个山头都不带喘的,现在?体?力也是一级棒。”
明仪阳懒得跟他瞎扯,直接朝门的方向走去。
脚步声传来,他胳膊一紧,言祈灵拉住了他的衣袖。
“拿着这个。”
男人塞给他一只满渡,冲他笑笑:
“有事随时联系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年轻人没什么波澜地应了一句,抓着满渡就开门消失在?尚未熄灯的走廊里。
言祈灵回?过头来,恰好与池子鹤探究的眼神对上。
池子鹤褪去了之前?略带轻松的吊儿郎当,神情罕见地带了些许严肃:
“言祈灵,你有什么需要,可以随时跟我和凌霜说。明仪阳只是我的师弟,他不对你负责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面对道士如临大敌的态度,言祈灵轻描淡写地说:
“正因为?你和凌霜帮了我很多,所以我会担心他出事,就像你现在?担心他一样。子鹤,我没有别的想法,如果我有,不会瞒你。”
池子鹤欲言又止。
他相信言祈灵的说法,因为?这个人没有必要骗他,可是要让他脱口而?出“我是担心明仪阳有别的想法”他又说不出口。
毕竟没有实锤,而?且说不定……以明仪阳的迟钝,这事稀里糊涂就这么混着过去了。
他想了想,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,免得节外生枝。
他俩的哑谜让旁听的姒姝好不明所以,她?在?茶几边磨磨蹭蹭,听那两人又开始聊一些关于武器打造的问题,听得直打瞌睡,但因为?热而?完全睡不着。
她?苦逼了好一会儿,突然站起了身?,看向门口:
“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很香很香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