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快过大脑,他翻身下床,正要紧急撤退,被人从后面拦住腰,一把捞进怀里,泛起热辣薄汗的背部贴上同样火热的胸膛。
在种事情上,江杳就是个小狐狸,又纯又野又狡猾,每次都只敢撩拨,一见情况不对就开溜。
段逐弦从来不惯他这副没责任心的德行。
“你干嘛?”江杳恶声恶气问。
“灭火。”段逐弦道。
江杳瞪大眼:“你不是还生着病吗?”
“生病不影响这方面的功能,不信你感受一下。”
段逐弦抵在江杳耳边说,横在他肚子上的手臂稍稍用力,往自己身前按了按。
被逼着确认情况后,江杳心脏一阵怦怦跳,愕然道:“段逐弦,你真是禽兽转世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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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轴转筹备婚礼事宜,再加上冷战大半月,好久没做,各方面都有些生涩。
折腾了好一阵,还在起步阶段。
江杳红着脸道:“你到底行不行了?”
段逐弦忍得也很辛苦,被江杳这样质疑,险些停下准备工作,直接真刀实枪上阵。
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,压着嗓音柔声哄道:“杳杳,你太丨紧了,我怕你受不了。”?
第52章 “让你爽爽。”
段逐弦虽然不做人惯了,但平时都还算温柔,今天却格外不同。
还是一样温热的掌心,一样照顾对方的姿态,可每一次触碰之下都仿佛极力压抑着什么,不知何时就会冲破所有冷静,用窒息的浪潮将眼前的人从头到脚吞没。
既克制,又放纵。
头一回在段逐弦这种向来波澜不惊的人身上感受到明显的纠结,江杳仿佛被吊在钢索上,一颗心不安地颤动,总觉得段逐弦下一秒就会发疯,却又隐隐地期待未知到来。
到后来,克制终于消失殆尽,只剩下放纵和疯狂。
江杳也终于从无形的钢索上跌落,悬空的瞬间,被某人抢入怀中,汗湿的皮肤和嘈杂的心跳不分彼此般揉在一起。
恍然间,他有种被暴徒缠上,这辈子再也甩不掉的错觉。
窗外月上梢头,室内夜灯朦胧,草草打理了一下,两人睡进同一个被窝里,没说话,只有余韵在悄无声息地流淌蔓延。
江杳习惯睡前查看未读消息,手机就搁在不远处的桌上。
贤者模式结束后,他脸上餍足的红晕褪去,活动了一下酥软的四肢,打算起身去拿手机,后脑刚离开枕头三厘米,身后的人便动了动,用手臂拦住他的腰。
“杳杳,别再跑了。”
段逐弦自从解锁新称呼,就好像说顺嘴了一样。
过去的两个小时里,每逢他想挠人踹人,段逐弦就在他耳边喊“杳杳”,嘴里是哄人的语气,行的却是野蛮之事。
他这会儿一听到段逐弦用那把清冷的嗓子这样叫他,耳根就滚烫了起来,从尾椎骨到头皮都在发麻发紧。
“都说了没跑,是团建!”
段逐弦“嗯”了声,似是相信,但箍在他腰上的手臂却更紧了。
江杳平躺着,略侧头,余光瞥向段逐弦。
段逐弦闭着眼,那张被欲望浸染过的脸不复寡情冷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