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很好奇,俞灵这么一张天真可人的脸,是怎么说出这么毒的话的。也许她应该和裴仅去较量一下,看看谁的嘴巴比较损一点。
哦,裴仅。
万丽丽住的九院,是裴仅所在的医院。
虽然妇产科和心内科差了一层楼,但保不准真的会碰上吧,毕竟她这么倒霉一人,一向躲什么来什么。
自从裴仅的“悄悄追”宣言说出后,裴仅还没有什么动作,昭昭就已经自乱阵脚慌成了神经质。
每次下班的时候,她都要在工作室门口探头探脑观察许久才敢出门,生怕看到裴仅忽然出现,这不是最可怕的,最可怕的是万一裴仅和谢归同时出现。
搞得美红以为她在躲债,小心翼翼问她是不是沾黄赌毒了,好像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的样子。
虽然没有那么毒,但也差不多了。
昭昭进入医院后就开始进入备战状态,脑海里不断演习着一会儿如果真的碰到了裴仅,该怎么若无其事地装作自己已经忘了他说的那句荒唐话。
好在这次总算没有这么倒霉,在平安越过最危险的六层作战基地——心内科诊室后,他们总算到达了万丽丽的病房。
万丽丽住的是单间,但并没有昭昭想象中的那种堪比酒店豪华套房的配置,整个房间里干净整齐,除了一张偏大的床和一张偏长的沙发之外,其余和普通病房差别并不大。
因为是早产,宝宝还住在保温箱里,万丽丽一个人躺在病床上,她们刚进来的时候,她正望着窗外的方向放空。
门打开,万丽丽看过来,发现是她们两人后,苍白的脸上浮起几分笑意,她抬了抬胳膊起身,没有坐起来。
“啊都来啦,我的before party改个名字也可以叫做after party,之前约好的男模档期不知道能不能再空出来,OMG听起来就很fashion and sexy,我发誓我一定不要做一个生了崽就开始婆婆妈妈的可怜女人,现在看来,姐依旧光芒万丈!”
看着眼前躺在床上仍旧神采奕奕的女人,昭昭怀疑那个在手术台上大出血几次心脏停止的人并不是她 。
她把水果和鲜花拎过来放到万丽丽床边的柜子上,关心问道:“身体还好吗?气色看起来好像比那天要好多了。”
万丽丽舒展一笑,“I’m fine,of course你能把这些没有品味的东西拿的离我远一点的话,我的心情会更好一些。By the way昭昭你的这捧花是刚从哪个倒霉新娘的婚礼上抢来的吗?未免看起来太喜庆了,oh I mean pathetic happy.”
俞灵在一旁给她一个“你看我就说吧”的同情眼神。
昭昭把自己精心挑选的玫瑰百合花束放到旁边的空花瓶里,“我听不懂,但我就当你感谢我让这个房间变得喜庆啦,”她插完花转身灿烂一笑,“不客气。”
“Good job,”万丽丽躺在床上给昭昭鼓掌,“不愧是救我于阎王殿前的女人,内心强大。”
昭昭却不揽功,她指着俞灵:“救你的是俞灵,她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的,我昏睡的比你还沉。”
那天俞灵如何呼叫都听不到昭昭的回应后,因为自己当时还在外地,于是当机立断打给了谢归,谢归并没有接她的电话,于是她便又打给了当医生的裴仅。
其实俞灵一直觉得,裴仅虽然看起来冷漠,但谢归才是真正内心冷漠的那个人。
他和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