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跟上次在群里匿名发那些乱七八糟污言秽语的人,八成就是同一个,或者同一批。
“他这样发的意思可能是,”许烈阳有经验,也能看出来这是刻意为之,小声接着说,“他有带脸的,找他给钱可以拿。”
赵霖说:“不会差这点钱,这就是反社会人格。”
“那有钱人还有偷窃癖的,这就是变态,意淫片里的,哪有意淫身边的刺激,这人就是好这口的。”许烈阳是客观分析,说完方渡燃抬头,他当即给自己一嘴巴。
“话糙理不糙,这人真的不正常!”他道。
“我去陈老那请个假,等会儿郁月城回来就说我出操受罚写检讨去了。”方渡燃面无表情道。
“唉!燃哥。”许烈阳喊他。
方渡燃侧目看他。
许烈阳声音变得更小:“我手机。”
“我跟你去。”赵霖跟着站起来。
方渡燃把手机往后一扔:“不用,这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这是个小号,群里的备注也没改,方渡燃以前研究过几个小软件用来查询地址,本来是想用在方正海的身上,但方正海的手机和电脑都是等级极高严格加密的,这小玩意解不开,就留着自己玩了,试过几次,能用。
他需要足够的时间,不想被学校的制度牵扯上,不打招呼陈老肯定会来宿舍叫他去上课,还要做工作,他现在没什么心思应付。
先去陈老的办公室,还没开口就先被关怀一顿,早上出操的惩罚。
“我知道这件事不怪你,你也不要有太大的情绪,我也收到处罚了,这事儿 ……”
方渡燃打断他:“我是来请假的。陈老,我嗓子疼,要回宿舍休息半天。”
“是不是跑步吹着了?”陈老打算给他倒杯热水。
方渡燃摇摇头,脸上的阴沉一点没打算收起来:“不用了,我回去睡一觉。”
陈老想带他去医务室,通过这一年多以来的观察,大约猜出来他心里可能有点疙瘩,自己班里的学生相互牵连让班长来背锅,他也有点不好意思,大方把方渡燃放走。
方渡燃还能跟陈老按部就班的请假,回宿舍的路上也够冷静的,也记得交代好郁月城,可惜视频里那些片段就像刻在他脑子里一样。
这一份压抑随着分秒的时间加深,有人用这么恶心的手段动了他的人,他雪白干净的大白猫,他抑制不住危险的念头。
但他不慌不乱,他要亲手把这个人揪出来。
拿手机接上电脑,他打开隐藏的几个屏测算,很容易找到这个小号的地址就在他们学校,他手指停在界面只稍微犹豫几秒:要不要试试把密码破了?
他以前尝试破实验室里器械的密码,都失败了,级别太高,要破这样的密码,应该可以。
方渡燃不愿去深究拍这玩意的人是个什么意图,他只知道他放在手心里的大白猫被别人手段下作恶意中伤,希望郁月城不要看到这个。
这玩意他不管,只会继续发散,视频的最后两秒不是更衣室,是晃过去的楼道,看似是剪辑多点了一段进去,可他能认出来,楼道远处的背影是郁月城。
郁月城前面还有一个人,就是他自己。
方渡燃这段时间几次跟郁月城同行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