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你的礼物,昨天太着急了都没打开。”
陶知捧着盒子递过去,赵景深放下水杯,接过来,只是定定地看着。
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,但是这个都很实用的。”
赵景深拿着盒子走过来,单手抱住了陶知,他的声音很压抑,喉咙嘶哑,他说:“为什么你要骗我,如果不是这些欺骗,我们......”
他的话语隐匿在湿润的吻中,这次的亲吻没有情丨欲,只有无尽的怜爱,陶知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赵景深,他只能在接吻的间隙中说:“我不会骗你了,之前都对不起,你相信我好不好?”
“相信你。”赵景深拉开两人距离,说:“我不逼你,但对我来说唯一能得到安全感的事情,就是你把我们的事告诉陶勉,没有其他办法。”
陶知咬住了嘴唇。
赵景深松开他,坐在沙发上打开了这个包装精致的盒子,里面安静地叠放着一条围巾和一个小毯子,他将围巾拿出来,陶知走过来讨好他:“我给你戴。”
赵景深说:“家里太热了,但是我很喜欢。”
这句话让陶知放心不少,他坐在赵景深旁边,絮絮叨叨说:“我不知道送你什么好,你什么都有,围巾你也有好几条,但是我只会这个了。”
他说完,朝着赵景深那边倚靠,挨着他的臂膀,赵景深顿了一下,却将刚才放在一边的围巾拿起来,说:“你给我戴吧,我看看。”
陶知欣喜不已,连忙接过来绕过了赵景深的后颈,赵景深个子高些,低头的时候头顶凑过来,一股清透的洗发水味道漫溢在两人之间,陶知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头顶,说:“你头发长了。”
“嗯,冬天长一点暖和。”
赵景深直起身子,陶知夸他:“好看,特别好看,你戴什么都好看。”
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,不知触到了赵景深什么,他忽然扑在陶知身上,将他压在沙发上,不说话,也不动作。
陶知也没有说话,他抚上赵景深的头发,将发丝捻在手中,说:“我去你学校找你了,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。”
赵景深的声音很闷:“我不知道。”
陶知本想说我还去看你演讲了,可是话语在口中翻覆来去,却没有说出口,要怎么说呢,你的优秀让我更加自卑,还是说,我知道你的前途更重要,我不会让你因为我失去未来。
外交家,对陶知来说何止遥不可及,在他心目中这样的人就该是国家栋梁,肩上背负着更多更大的责任,那是无尽光明的未来,是荣耀和骄傲,怎么能因为和男人在一起而泯灭所有呢?
他不能说,赵景深太有想法也太果断了,他不敢说赵景深有多爱他,但他对这份感情的责任心很重,如果知道陶知顾虑这件事,那说不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陶知只是轻轻说:“你们学校好大,梧桐树怎么都修得一模一样?路也好宽,我还路过了你们图书馆,门口那柄剑看着真雄伟,图书馆的台阶也好多,上去多累啊。”
赵景深听着陶知说话,摸索着抓住了他的手,十指相扣。
“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是学什么的呢,有时候我觉得我对你一点也不了解。”
陶知用指尖扣了扣赵景深的手背凸起的骨头,赵景深说:“政治,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政治……难怪你喜欢看新闻。”陶知心里酸酸的,“那你以后会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