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月华缓的差不多了。
接了丫鬟这话,“是,她姐姐家上上下下都不见了,报了官,官府说是她姐姐一家连夜离开余州了,可她一直不行。”
丫鬟当即就说:“我和我姐姐从小相依为命,姐姐要是离开余州去别的地方,哪怕再着急,也会告诉我一声的,她不会就这么什么都不说,直接离开,不可能!”
杜月华点头,“她和她姐姐的确是感情很好,我当时也觉得有些奇怪,我私下里问过我姑父,但他说,就是连夜走了。”
徐西宁仿佛没明白,“你姑父?”
杜月华抹泪点头,“嗯,就是知府大人,他夫人是我父亲的亲姐姐,我的亲姑姑。”
徐西宁皱眉。
继而道:“难怪你家着火,他那么上心,你弟弟不见,他那么着急,我还当是他一心为民,倒是我想错了。”新笔趣阁
略顿一下。
徐西宁道:“你去南元寺那日,是偶然在南元寺见到澄明?还是一早约好的?”
提起澄明,提起南元寺。
杜月华眼底透着绝望的恨意。
但更让她恨的是家人。
“我母亲知道的,就是我母亲带着我去的,去了之后,母亲直接将我带去后面的禅房,我还天真的问母亲,去禅房做什么,母亲只说,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。
“可我进去了,母亲却没有进去,那禅房,我一进去,便被朝外锁了。”
想起那天的事。
杜月华只觉得噩梦冲击。
“澄明当时就在屋里,他不许我说话,不许我发出声音,我的嘴巴被他用布堵了,他捆了我,将我捆在床榻上,我连挣扎都挣扎不得。
“我……
“但他并未碰我,他,他用了那些东西!”
杜月华掩面痛哭。
难以再说。
徐西宁眼底泛着恶心的厌恶,不是对杜月华,是对澄明。
“他可是说了什么?”
杜月华摇头,“没说什么,只说,要怪就怪我自己命不好,哦,他还说,说是我爹有求于他,才把我给他玩,他看在我爹的面上,才会屈尊降贵玩弄我。”
这话说的有多可恶。
徐西宁心疼的看着杜月华,“有关他的住处,你可有哪怕一点的猜测?”
杜月华摇头,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这是第二次见他,第一次见,甚至都没有说过话。”
“第一次在哪里?”徐西宁问。
“在我家。”
“他去是做什么?”
杜月华摇头,“不知道,就五天前,我当时要从府里出去,他下马车,只是打了个照面。”
五天前第一次见。
三天前杜月华就被澄明糟践了。
这若不是临时起意,徐西宁绝不信。
就因为杜月华和她眉眼一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