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呜呜呜。
“夫人,王禄那边交待下去了,他说一定尽力。”
徐西宁才从工部衙门出来,就迎上春喜。
等春喜说完,徐西宁吩咐:“城东,樱桃胡同三十四号院,有一个叫王虎的人,给我悄悄捆来,送去吉庆堂。”
春喜得令,转头又走了。
徐西宁站在工部衙门门口,迎着风,长长的吸了口气。
仰头看天。
那天半灰不蓝的。
也不知道章敏见着长公主没有。
赵巍现在到哪了。
普元寺那秃驴方丈,到底跑哪去了,他为什么要撺掇陛下把赵巍支去济南府。
澄明又去哪了?
病秧子现在……怎么样了?
一肚子心思砸的人一点胃口没有。
已经一天没吃饭了,竟然半分不饿。
镇宁侯府。
镇宁侯火冒三丈,抄起桌上的一只茶盏,几乎使出吃奶的劲儿,砰的将那茶盏砸了出去。
气怒裹着一张脸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“混账东西!刑部尚书那老不死的,竟然连看一眼筠儿都不许,说什么傅珩一天没被放出来,我就一天不能见筠儿!他算什么东西!”
镇宁侯要气死了。
偏偏!
连进宫说理的机会都没有。
因为傅珩虽然被抓,但没有被定罪,但傅筠是被定罪了。
他怕进宫,一个不慎激怒皇上,再来一个面壁思过。
更偏偏!
在刑部碰壁之后,东兴街的两个铺子卖的也不随心。
东兴街的两个铺子,不论当初在傅珩他娘手里,还是后来落入老夫人手里,那都是旺铺。
要不是现在急着用钱需要周转,他绝不会卖。
结果来了五个买家,一个比一个压价压的狠。
那么好的铺子,开价最高的,竟然只给他三千两,还是分三次给钱。
这是买铺子?
这尼玛是抢!
那铺子,别说三千两,就是三万两,他都舍不得出手。
气死了。
真的要死了。
他感觉已经闻见黄泉路的死人味儿了。
白氏哭的眼睛都红肿了,“那么好的两个铺子,所以,最后就两个一共卖了四千两?四千两够干什么?”
想要疏通大理寺少卿?
连大理寺少卿家门口看门的狗都不够疏通的。
正一家子被怒火烧着。
外面一个丫鬟在窗下回禀,“侯爷,夫人,王禄传话说,有人打听争辉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