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啊!
气死了!
真的要气死了!
狰狞着一脸的咆哮,老夫人咬牙切齿的说:“赶紧重建,至于做饭,大厨房的饭先临时搭个灶,二房那边……先和我用我这边的小厨房。”
吩咐完,老夫人到底惦记傅筠的伤势,一边怒火冲天,一边迫不及待去看傅筠。
三十板子给傅筠打的皮开肉绽。
大夫上完药,走了。
白氏心疼的哭,“凭什么我筠儿就要遭受这无妄之灾,他做了什么,就被陛下这般惩罚!他到底哪里做错了,得罪了谁!”
镇宁侯百思不得其解,刚刚盘问了傅筠两句,也什么都没盘问出来。
现在傅筠上完药,他还得进宫谢恩领罪去。
“……你再仔细想想,到底最近得罪了谁,还是今儿见了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陛下总不能忽然就降罪啊。”
傅筠疼的满头大汗,“我真的谁都没有得罪。”
他快冤屈死了。
问不出结果,镇宁侯只能先进宫。
老夫人进来的时候,镇宁侯刚走,白氏哭的肝肠寸断的,见老夫人一来,白氏一肚子的火气,连尊卑都快气没了。
“母亲今日护着那贱人作甚!她那婢女嚣张跋扈,我便是乱棍打死她,也是她活该,徐西宁难道还能说出半句不字?”
老夫人先看了傅筠一眼,见他虽然伤的重,但好歹面色还算可以,松了口气。
将白氏屋里伺候的人撵了出去,老夫人才道:“那罂粟壳粉,是我让人下的。”
白氏和傅筠齐齐一愣。
老夫人叹口气,“本来是想要不落痕迹的用这东西控制住她,以后她就得乖乖听我们的,哪成想,才第一天就被她发现了。”
老夫人转头看向傅筠,“不是祖母不疼你,不给你出气,实在是这事儿有原委的。”
“孙儿知道祖母心疼孙儿。”傅筠忍着疼说。
得知这个真相,白氏心里那滚滚的火气才消散了。
“夫人,咱们小厨房被春喜砸了,没办法给二爷煎药。”
之前傅筠被打板子,二房上上下下兵荒马乱的,小厨房被砸的事还没来得及回禀。
此时,白氏的贴身婢女站在门口,急切的朝屋里一嗓子回禀。
白氏那滚滚的怒火顿时就——
消散个屁!
“母亲,便是如此,也不能放过她!她连我的厨房都敢砸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!”一面和老夫人怒不可遏的说,白氏一面扭头吩咐婢女,“赶紧收拾,收拾完了煎药。”
老夫人:……
外面婢女急道:“夫人,没法收拾,春喜是把厨房砸了,不是把厨房里的东西砸了,是墙,房梁,让砸了,厨房塌了。”
白氏头晕脑胀差点眼前一黑栽过去。
老夫人赶紧说:“先去我小厨房那里给筠儿煎药。”
“母亲!”白氏气的牙床子都快咬烂了,“决不能就如此算了,她才嫁进来第二天,就敢把我厨房砸了,还砸塌了!”
老夫人拉了白氏的手安抚,“你消消气,刚刚珩儿吐了好大一口血,怕是人快不行了,若是现在处置西宁,万一珩儿没撑住,传出去岂不是落人口舌。”
因着傅筠,徐西宁,徐西媛三个人的破事,镇宁侯府现在名声已经不好了。
若是在传出去一个气死傅珩,那还了得。
听到傅珩吐血,白氏冷笑一声,“他早该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