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徐让官不说,还说徐西宁蕙质兰心,淑慎性成?
这不等于支持徐西宁吗!
一口气堵在心口窝,云阳侯气的心肝疼。
倒是徐西宁,“祖母和大伯还有事吗?若是没有,我现在想回去抄写一些祈福的经文,明日去普元寺给陛下供上,感谢陛下恩德。”
老夫人一张脸憋屈的紫红紫红的,硬是说不出一句话。
这贱人怎么配皇上的赏赐!
云阳侯夫人宋氏快气炸了。
她媛儿还从未得到过陛下的赏赐,徐西宁怎么配!
偏偏还是今天!
怎么就偏偏是今天!
徐梓呈憋不住话,黑着脸,裹着火气,冲着徐西宁,“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,骗来的赏赐吧?”
徐西宁当即便道:“大哥慎言,这话若是传出去,那是大不敬的罪名,我们云阳侯府几条命啊,敢让你这么背后诋毁陛下。”
一句话气的徐梓呈脸都绿了。
张口就要骂,被云阳侯呵斥一句,“行了,还嫌不够乱吗!”
吁了口气。
云阳侯朝徐让道:“既是陛下恩赏,那你明日上任,便勤勉多学,好好做。”
徐让快哭了。
他天天睡得日上三竿还不起,每天吃喝玩乐不快乐吗?到底皇上哪个神经抽了,要让他去做事!
啊啊啊啊啊!
他只想玩啊!
“大哥,我能不去吗?”
徐让问的十分真诚。
云阳侯气的十分暴躁。
“不行!”
撂下一句话,黑着脸走了,一眼没看徐西宁。
老夫人恶狠狠的瞪了徐西宁一眼,带着宋氏,也走了。
之前还说让徐西宁去给徐媛道歉,去镇宁侯府道歉,现在……
“母亲,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?西媛的名声难道就这样不清不白的被污了?虽说不是闹得沸沸扬扬,可到底也是不光彩,日后但凡被人提起来,西媛脸上也挂不住的。”
从前厅出来,宋氏咽不下这口气,朝老夫人哭。
老夫人没好气的道:“若是她不去给西宁下砒霜,能有这些事?”
宋氏抹眼泪,“西媛也没想到西宁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啊,竟然就一点情分都不顾,现在西媛还在哭,眼睛哭的肿的不像话。”
老夫人沉着脸叹一口气,“你也别急,这事儿咱们再好好商议一下,横竖她再闹,也是我云阳侯府的姑娘,还能蹦出五指山不成。”
老夫人带着宋氏回屋商量。
宫中。
御书房。
传旨内侍进门的时候,普元寺的方丈已经走了,皇上正在桌案前看折子。
小内侍几步上前,“陛下。”
皇上抬眼看了他一眼。
小内侍忙道:“奴才去云阳侯府传旨,因着是桩大喜事,云阳侯和云阳侯府的三小姐,都给了奴才些赏银。”
内侍行走朝臣家中,传旨送话,朝臣不免送些茶水钱。
皇上向来不计较,“给你就拿着。”
小内侍低了低头,“云阳侯府三小姐,给的有点多。”
皇上落回奏折上的视线又投向那小内侍。
小内侍忙道:“给了足足………五百两。”
他掏出徐西宁的荷包,将只塞了五百两银票的荷包捧上。
“云阳侯也给了十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