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教你开/枪、教你刑/讯、教你侦查与反侦察……我教过你很多东西,但是被俘虏之后的事情,我好像从来都没有教过你。”
“我有私下做过反刑/讯训练。”
手指一顿,乌丸雾屿看着琴酒的眼神闪过不悦,他收回手,语气冷淡:“没想到你还有自虐的爱好。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呢?如果敌人要上你,你还能挺得住吗?”
他的话尖锐而直白,琴酒的身体不禁一抖。
不是恐惧,是一种琴酒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。
琴酒仰起头,看着这个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,对方的金眸冷如冰雪,薄唇抿平,一贯的冷静此刻竟显出几分薄怒。
“不妨试试看?”琴酒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。
银发并不张扬,张扬的是琴酒本身。
乌丸雾屿没有被挑衅到,但他的手指的确开始了动作,修长的手指异常灵活,如笔,又如蛇,能令人紧绷成一根棍,却也让人融化成一滩水。
“唔——”
一声闷哼,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。
乌丸雾屿的动作却一顿,琴酒从未接受过这样的训练,也从未感受过这样的……羞辱。
他是否能承受得住?
一个被羞辱、被攻占、被侵略……
穷途末路、满目疮痍……
他要逼他,却不愿毁了他。
可是下一秒,琴酒便扑上前咬住了乌丸雾屿的肩膀。
齿痕立显,鲜血涌了出来。
腥甜、美味。
“怂。”一声嘲笑,从琴酒的喉咙中低低发出。
乌丸雾屿的眼神仿佛覆了一层薄霜,他一把揪住琴酒的头发,强行让他抬头看着自己,然后对着那张出言不逊的嘴便吻了下去。
“叭”地一声,乌丸雾屿的另一只手扭断了花洒的头,捏着软管缓缓转移到琴酒的下方。
“唔——”
正沉浸于深/吻中的琴酒猛然瞪大了眼睛,努力摇摆着身体挣扎起来,却被乌丸雾屿用手臂狠狠箍住。
腥甜的鲜血溢满口腔,乌丸雾屿却并没有因为嘴唇的刺痛便放开他,反而将人搂得更紧了。
挣扎、谩骂、嘶哑的嗓音。
乌丸雾屿粗暴地帮琴酒补足了这最后一课。
这是一场鏖战,从下午到傍晚。
乌丸雾屿向来少眠,但体力的消耗却也让他沉沉睡去,直到一股刺激涌了上来,才又蓦然惊醒。
琴酒也不似睡下前躺在他的身边,枕头上不见了他,被子却高高隆起,随之而来的刺激令乌丸雾屿瞬间明白琴酒此刻在做些什么。
现在是深夜,已经十几个小时过去了。
乌丸雾屿难以置信地看着摆钟,这会儿药效应该已经过了才是。
“琴酒,你……”
话没能说完,猛然加快的节奏令乌丸雾屿咬紧了牙齿,丢盔弃甲。
“你这家伙!”好一会儿后,缓过来的乌丸雾屿立刻掀开被子,迎面正撞上对方一张恶劣的笑脸。
脑海内仿佛疯狂叫嚣着什么,乌丸雾屿咬牙切齿,遵循自己的y/望再一次将琴酒压在了身/下,这一仗直接打到天明。
“哗哗”的水声又一次响起。
这一次,乌丸雾屿没有走向卧室,而是静静地躺在床上。
他没有穿衣,坚实的胸膛从被子里露出冰山一角,银色的短发反射着阳光,照得每一根发丝透亮如灯草。
金色的瞳静静地望着天花板,瞳孔却微微发散,眼神没有聚焦。
乌丸雾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