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有没有伤痕吗?”
宋品之说:“看了,没什么伤,再问那?女子她便只说自己刚刚是乱说的,调情的,并不是真的要救,但几位大人越想越不对劲,偷偷拜托大理?寺的同僚暗中?查探,有几个也去了,确实有很多口音不是上京的男女,也问不出从哪来?的。”
游照仪还是有点狐疑,问:“这事不应该是大理?寺管,怎么还找到我?头上了?”
宋品之说:“大理?寺只有两?个女官,还有一个抽不开身,我?们查了几天,觉得其中?不对劲的太多,怕其背后有更多难言之事,还需寻个武官帮帮忙,就寻到了京畿卫,周大人举荐的你。”
游照仪看了一眼心虚的周星潭,道:“既然宋大人这么说,我?协您一起查探便可?。”
宋品之点了点头,笑着说:“毕竟查这种?事还是要年?轻官员才好查,尤其是周大人和游大人这等风姿绰约的。”
游照仪默然点头,将二人送至门口后,宋品之便道:“那?晚间时刻戌时,我?在流云声门口等二位。”
送走?了二人,游照仪复又低头看了看卷轴,正想着却见宣峋与一个人坐在堂中?暗自思忖,于是她便问:“怎么了?这就看出什么端倪了?”
宣峋与摇摇头,但还是迟疑的说:“你若是寻到机会,可?以问问是不是洛邑来?的。”
游照仪脑子转了好一圈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说:“不会罢?那?可?是今上曾经的封地啊。”
宣峋与道:“我?也只是有此猜测……希望最?好不是。”
事关重大,一时间二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晚间送游照仪出门的时候二人都还在想这个事情,等到快要从广邑王府门口出去,宣峋与才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,一把抓住即将要走?的游照仪说:“你去那?等地方,可?不许多看,不论男女!”
游照仪似乎早就预料到了,点头应好。
到了流云声门口,宋、周二人已经在那?等她了,三人会合后宋品之便道:“刚得的消息,流云声内或许也有暗门生意。”
游照仪心中?暗忖,周星潭便问:“那?今日我?们是进流云声还是去之前那?几位大人去的地方?”
宋品之闻言看向她,游照仪便说:“进流云声吧,之前那?几个酒楼或许已经草木皆兵,再问也问不出来?什么。”
二人点头,一起走?进流云声。
几人在大堂寻了位置坐下来?,高台之上正有舞姬正在跳舞,婀娜多姿,极尽妖娆。
过了好一会儿,周星潭才招了个侍从,轻声道:“那?个舞姬跳得不错,过会儿给我?送来?。”
闻言那?个侍从大惊,赔笑着说:“客官瞧您说什么呢?我?们这边的舞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。”
游照仪在一边适时插话:“那?总有卖…的吧,我?可?听好几个友人说起过了。”
那?侍从还是摇头,说:“客官您的友人怕是记错了,咱们流云声真是个正经地方。”
游照仪冷了脸色,说:“我?那?友人说得会不会错,由我?自己决断,你要不好好睁眼看看我?们是谁?”
那?侍从擦了擦汗,见几人衣着豪奢,怕都是些达官显贵,可?依旧苦着脸说:“客官,没有的东西?我?也不能给您变出来?是不是,您看就别难为小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