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携带一把平平无奇的木刀并不是什么大事。
“没关系的,不是针对我。”没有收到【天衣无缝】任何预警的织田作之助眼睁睁看着工藤家的新一叔叔,一针放倒了那位名侦探,然后迅速躲到了椅子后面,开始了一场奇异的推理秀。
“父亲他们已经到门口了吧?麻烦你向他们传讯,我们一切都好,让他们不要担心。”
“是。”
【6】
“所有的真相都已经被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看穿了,在我揭晓真相之前,你们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?”
汤田川:“我没有杀他。”
“他的母亲陷害你,让你身败名裂,你今天甚至带了毒药来见他,你真的没有想杀害他吗?”
汤田川摇摇头:“就算我真的要杀人,为什么不去杀了那群没有底线胡编乱造的记者?为什么不去杀了他那个扭曲到令人作呕母亲?我为什么要去杀了我那个一辈子都身处泥沼中的可怜学生?”
汤田川的声音蕴含着深深的自责:“我要是早一点知道他是在那种家庭里长大的就好了,我要是能再仔细一点,再认真一点,用其他更稳妥的方法帮他,也许他就不会…”
佳澄美咲子同样小声地说:“我…我也不会…田中同学,和我是一样的,爸爸一直在伤害我和妈妈,妈妈想保护我,但是她做不到,直到那一天,爸爸在赶来学校的路上出了车祸…他再也不能伤害我们了,我不可能去怪他的。”
织田作之助:“我和他不熟。”
所有人都看向了织田作之助那面无表情的脸,还有一旁脸色越不耐烦的大俱利伽罗。
然后又把视线转回了似乎胸有成竹的毛利小五郎。
就在毛利侦探要揭晓凶手的时刻,一声极度尖锐的悲鸣从案发的厕所传来。
“啊啊啊!妈妈的彻也!!彻也!!!”
田中太太终于确认了孩子的死亡。
她像是一头失去了所有幼崽的母兽一样咆哮着从案发现场冲了出来,两个身强体壮的警员都没办法完全制住这位丧失了理智的母亲。
“是谁!是谁杀了我的彻也!!我要你们都去死!!!去死!!!!”
伴随着咆哮而出的唾液四溅,喷了几位警官一脸。
“我正要说出凶手的名字,请您冷静一点,田中太太。”
田中太太被三四个警察控制住,呼次呼次喘着粗气,几乎瞪出眼眶的眼球转动到毛利小五郎身上。
“死者的死因为机械性窒息,但他生前曾遭受过刺伤,胸口的刀伤左浅右深,只有面对着他左手拿刀的人才能留下这种伤口。”
“果然是你!我只不过随口说了你几句,你就杀害了我的宝贝儿子!?”田中太太阴狠的目光直射正左手拿烟的汤田川,口中不停喃喃。
“我就说他不该接触外面的人,外面都是些不怀好意的坏人,世界上只有妈妈不会伤害他。”
“但是,如果是自己朝自己挥刀,即使是右撇子,也能造成这种伤口。”
自己挥刀?什么意思?!
除了几位已经略有猜测的人,其余所有人猛地睁大眼睛。
田中太太更是像恶鬼一样疯狂咆哮着,
“闭嘴!!你胡说什么!?你在胡说什么!!!”
“当时在在场的四人中,只有田中彻也是右撇子。”
“闭嘴!!闭嘴!!”
“他是一位化学老师的得意门生,美工刀这种东西也并不是很难买到。”
“别说了…别说了…”
“他在厕所里坐了很久,终于鼓足勇气拿起了毒药,然后他听到了敬爱的老师的声音,在老师离去后,他把可能连累老师的毒药扔掉了。
“接着他拿出了刀具,狠狠刺入胸口,却被肋骨卡住了,他闷哼着拔出刀刃,却听到了另一边的女厕所里,传来了刀刃切割皮肉的声音,他放弃了刀。
然后目光坚定地看向了天花板。”